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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这么想着，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只好紧了紧手掌，温柔又
地望着言言。
此此景，无需言语。言言呆立望着我，早已不在羞涩，杏眼虽挂泪，眸中
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父
二
相顾许久，言言突然「啊」的轻呼一声，抽开小手，玉脸生羞怯，
提起仙裙，向楼顶露台跑去。
她跑上楼梯后，每跑几步，便回
望我，见我不跟来，她在楼梯折弯出停下，
张大杏眼望了我片刻，嘴
动了动，却不说话，抬起两只小手，慌忙地比划手势，
意思是：「我上楼给花浇水。」
她明明已经可以说话了，却跟以前不会说话一样，打手势成了她此时对我最
好
流。言言又看了我一阵，径直跑向楼顶，这次她不再回。
见言言背影消失，我忙跟了上去，在露台的凉亭中看见了她。言言端坐在长
椅一角，留出好长一截座位，好像专门给我留的，她总是这么喜欢替着想。
这时天色全暮，然然和莹莹已睡，我微笑着走近，说道：「言言，
嘛坐着
呀？你不是上来浇花的么？」
言言似嗔非怒地白我一眼，道：「我刚刚浇完了，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在言言身边坐下，她全身一僵，如有针芒刺身，显得极为紧张。我向她一
挪，身子和她挨紧，笑道：「爸爸没有看见花洒壶，你怎么浇的？」
言言小声道：「我是这样浇的，不需要花洒壶。」
说着施展仙术，从鱼缸中御出一道水流，浇洒在凉亭边的鹅黄月季上。她
施法完，收回法术时，却将凉亭纱帐解开。
凉亭四面花藤缠绕，只留前后两个行走过的通道，通道
挂有薄纱为帘，
此刻垂下，真如天然的花房，只能从里看到外，从外却难看到里面。
月消星暗，夜色甚暗，凉亭中亮着微弱的昏黄灯光，亭中幽闭，柔弱的光芒
难以
出。四下寂静，又无夜风，这三十四楼楼顶虽历经一白昼的阳光直，却
有昆仑界阵法所庇，清凉自然。
言言笑道：「爸爸，这个花亭你建的好好，我最喜欢呆这里啦，小时候你天
天抱着我、莹莹和然然，坐在这里看星星，妈妈和姨姨们就给我们讲故事，我们
……我们回昆仑界了，还能这样吗？」说完脸上颇有愁苦。
我牵起她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儿，回昆仑界了，
当然还是一样啊，你担心什么？」
然然听我说的真诚，心中苦愁还是难去，说道：「可是……可是，你……你
和然然妹妹，你们……你们已经不止是父关系……」
我笑道：「好像我们也不是简单的父关系？」
言言扭转过身来，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爸爸，那
是前世的事，现在我……我是你儿，我……我不可能像然然一样，做……做你
的……」
「老婆」两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了。
我想起然然之前对我说的话，又想然然和言言的前世今生，心中数年的痛事
正神奇化解。
言言虽是仙之躯，更已辟谷，可她还不能长生，要得长生，必要与我合
修炼天狐九式才行。
妈妈、妹妹，甚至是秀英姐与我背德
伦，我早已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又与
然然鬼混，背德罪恶中又加一条，简直罪无可恕。
我笑道：「你怎么不能像然然一样？乖言言，你告诉爸爸，爸爸脑子没有你
灵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嘿嘿，你要做爸爸的什么？」
言言几欲抽手离开，却都被我紧抓住不放。言言只好作罢，红透着脸，道：
「我……我说不出来，你……你肯定猜到了，你……你都和然然那样了，有什么
不知道？」轻轻说着话，身子向我缓缓依偎过来。
我搂着然然的腰，将她抱紧，问道：「你在门外听见什么了？」
然然道：「前天我听见你和然然在然然房中亲……亲嘴。昨天你们又更亲密
了，特别是到了晚上，然然房间里面声音好响，你们先是说些好
麻的话，然后
装新郎新娘。」
「最后……最后你们
房了，然然声音叫的好大，我……我听到半夜，实在不
想听了，就……就回去睡了，可是你们一直闹着，也不睡觉，然然的叫声一直断断
续续的，我睡在床上，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