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束手就擒,只是忍不住提醒:“你别紧着一个地方吹,疼。”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
他这才反应过来,忙停下,挫败道:“对不起。”
许如星不知道这又是闹哪出,
脆伸手把吹风机抢来,丢去床
:“你在想什么?”
白麒本想随意搪塞,可望着她那双沉静的眼,竟忍不住脱
而出:“我在想,以前程以砚是不是做的比我好。”
然后那双眼意料之中地躲开了。
“你没必要和他比。”她说,“你们不一样。”
他问:“哪儿不一样?”
她更
程以砚是吗?
许如星道:“你是我的合法丈夫。”
她当然懂什么话最能哄到他。往常说到这个地步,白麒就差不多满意了,可这一次,他却异常不识趣:“
我只是你的丈夫吗?”
“那你想是什么?”
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是一个笑,“前夫?”
白麒果然恼羞成怒,把
压着扑到床上:“你敢!”
“我不敢。”他们离得那么近,呼吸
洒在对方脸上,许如星无奈,“小白,我们说好不提他的。”
白麒有些狼狈:“我知道,但是……”
从很久以前,他们刚在一起时,白麒就因为程以砚吃过无数次醋,甚至后来程以砚出国了,他还拿这名字挑事。
那段时间许如星被折磨得心力
瘁,几乎准备放弃他承诺的那些,终于她提了分手,白麒却又要死要活不愿意,二
开诚布公谈了一次,约定不再提她那唯一的前男友。
“但是他回来了,不是吗?”白麒的声音很小,几乎是贴在她脸上说,“他图谋不轨。”
眼前闪过白天在公司的一幕幕,
侧
躲开,“你想多了。”
是吗?白麒不置可否,贴近去闻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的香气,是馥郁的玫瑰味,又藏了淡淡的麝香气息,让
几乎醉倒。
“星星。”他似是抱怨,又透露出委屈的眼色,像只被雨浇透的大狗,“姐姐,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许如星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湿润。
“那我该怎样做呢?”她问。
白麒没有回答,而且低
吻她,小
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渐渐小雨变得滂沱,他一路往下,埋
在她锁骨处流连。
许如星眯着眼侧
,欲望渐起,却听他含混地道: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似一瓢冷水从
顶泼下来,她打了个冷颤,猛地清醒过来了。
(二十三)她从来不后悔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大手往下,却被猛地拦住。
他抬眼,对上许如星警惕与审视的目光。
她不信任他。
即使他扶她成为他母亲的继承
,即使他主动退出白芒的管理,即使他这么多年宁愿无所事事也不涉足相关行业,她依然不信任他。
那么她信任程以砚吗?
大概是信的吧,不然为什么那年宁愿惹怒他也要送那混蛋出国?
白麒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地扬起一个笑:
“我开玩笑的,星星。”
许如星放开了他的手腕。
看白麒靠在她身上笑的样子,小心又可怜。她习惯了他这样妥协,即使发脾气也斟酌着不敢用力。
恍惚里眼前这张脸与八九年前重合了,又迅速地割裂开。大学时的白麒,连去食堂排个队都不耐烦,傲慢得像老天第一他第二,说话只拿下
看
。
后来的白麒……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愧疚和难受,但说实话,并不多。
“小白。”纤指抚上他的脸,触感柔软得不像个成年男
,她敛目,低声问,“会后悔吗?”
会后悔为她退让至此,连自家公司都不能轻易去吗?
白麒茫然。
反应了几秒钟,他气愤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你后悔了?”
“你后悔选我了吗?”他像炸了毛的猫科动物,终于
露出凶残的本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咬到肚子里去,“许如星,你不准后悔。”
许如星安静地看着他,长发杂
地散在枕
上,被静电摆弄成夸张的蜘蛛网。
“不后悔。”她仰了仰
,够到他的下
,亲了一下。
她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也绝不会因为暂时的失去而质疑自己得到的利益。
白麒又被亲得没火气了,满腹憋屈像气球漏气一样泻下来:“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伴侣,我的
,我的星星——我的。”
不是程以砚的。
许如星对他说:“你也是我的。”
白麒低
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