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5）暖雾凝珠壶腔沸

随水流溢出。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浸透的绞住我的手指，她沾着泡沫的房压上

我的胸膛，鼻尖蹭过渗汗的锁骨：「再说一遍……说你喜欢看我被满的样子……」

浴室的蒸汽在她睫毛凝成露珠，随眨动坠落在我们相贴的耻骨。我的拇指按

上肿胀的蒂旋磨，感受她体内尚未冷却的涌动：「像东京梦华录里浇

了蜜蜡的贡品……」

程曦咬住我的耳垂低笑，牵引我的手探向翕张的。指尖陷泥泞软时，

温热浊流顺着指缝蜿蜒：「光明这量……够润三亩旱田了……」她沾着的舌

尖扫过我的喉结，足尖在水面划出欲的涟漪，「喜欢看我的小吞吗……要

不要再来一次？」

我抵住她濡湿的额角，水流顺着叠的唇瓣滑落：「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的？」话音刚落，程曦的指尖突然陷我的缝，在菊花褶皱间打转：「摄影展

酒会那晚……他帮我调白平衡的手……可比现在规矩多了……」她沾着水珠的睫

毛轻颤，「但捧着毕业证书说『我你』的……只会是有你。」

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这似乎并不是问题。泡沫在她的锁骨堆积成雪，

我望见镜中自己颈侧尚未消退的吻痕。「那现在……」话未说完便被她的吻截

断，混合着的热水灌喉间。「你是史书里的正妻……」她喘息着咬我的

下唇，「他是野史里的面首……」

这个荒诞的比喻让我茎猛跳，蹭过她流淌的沟。

「能接受吗？」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被热水泡软的唇磨蹭着茎身。我

扣住她晃动的尖，并发现更多正从膣道缓缓渗出。未等开，她突然部

下蹲，骤然收紧的绞住我硬挺的茎。

花洒的热水漫过程曦及肩的黑发时，我注意到发梢正黏在她泛红的锁骨凹陷

处。水珠在她鼻尖凝成晶亮一点，顺着微张的玫色唇瓣滑落，在下颌汇成细流沿

着脖颈曲线流淌。我的目光随着水痕下移，看见她修长的咽喉微微起伏，锁骨凹

槽里晃动着细碎光斑，随着喘息折出暖黄光晕。

我的视线继续下移，她因重力微微下垂的房挂着晶莹泡沫，熟透樱桃般的

晕中央，挺立的尖正随着呼吸轻颤。当水流漫过她紧绷的小腹，我望见她的

肚脐如漩涡般凹陷，马甲线在蒸腾水雾中若隐若现，湿润的耻毛呈黑珍珠色，服

帖在泛红的湿黏阜上。

我的指尖无意识收紧，指节擦过她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她的膝盖骨

泛着欲未褪的晕，小腿线条在蒸腾水汽中舒展如宋瓷瓶弧。我的目光最终落

在她蜷缩的足尖上，十趾泛着高余韵的珊瑚红，足背青筋随着她突然绷直脚背

的姿势浮凸，水滴正顺着足跟滑落，在瓷砖上拖曳出细长银丝。

我凝视着水雾中晃动的，指尖掐进她渗汗的腰窝：「好。」

「那就说定了。」程曦笑靥如花，骤然咬住我跳动的喉结。她沾着的指

尖掰开唇，牵引我的茎更地。随着滚烫的膣道再次绞紧，我望见

镜中自己涨红的面容，以及那抹餍足的笑意。

花洒的热水顺着她叠的唇瓣流淌，程曦用仍沾着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

我的茎埋在她濡湿的膣道中，被李光明的浓浸泡得滚烫滑腻。她的道壁

随着接吻节奏规律收缩。

我的拇指陷进她晃动的，尖在掌心摩擦挺立，混着泡沫的触感如同揉

捏浸水的丝绸。她用力夹紧大腿，混合着两体的浊流从合处溢出，在瓷砖

上蜿蜒成欲的溪流。

蹲姿状态的骑乘位太过艰难，程曦很快命令我站起，湿发甩出晶亮的弧线。

随后她双手掰开我的腿根，舌尖卷住垂落的囊，鼻尖蹭过会褶皱，虎牙轻刮

过敏感带。她喃喃说：「正妻该有正妻的待遇……」

陷湿热腔的瞬间，喉管收缩的吸吮让我脊椎过电。舌尖沿着系带螺

旋上滑，在冠状沟剐蹭出黏腻水声。程曦渐渐含整根茎身，当鼻尖抵住囊时，

她开始用右手食指揉搓自己肿胀的蒂。

吞吐频率确宛如机械——三次浅吮必接一次喉，同时左手旋转揉捏睾丸。

当她用舌尖顶开马眼时，我猛然攥住她湿滑的肩膀。程曦吐出茎轻笑，沾着唾

的指尖充分掰开自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