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得像砂纸，每一次刮擦般的舔舐都让我翻江倒海，
同时那
怪异的酥麻感却愈发清晰。
他忽然停了下来，再次抬起
，满脸油汗，几滴汗珠从他下
滴落，砸在我
赤
的小腹上，激起一阵
皮疙瘩。
「嘿嘿，来，小
牛，你也尝尝自己这泡骚尿是啥味儿。」他狞笑着，像条
笨重的蟒蛇一样蠕动着爬上床，沉重的身躯压得身下的铁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
呀」呻吟。
我感到胸
一阵窒息，拼命扭过去，试图躲避他身上那令
作呕的、混
合着汗臭、烟味和刚才舔舐残留的腥臊气息。
「躲什么？给老子转过来！」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钳住我的下，力道大得
我感觉自己的骨都快要碎裂。
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蛮横地压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唇。
湿滑、粗糙的舌带着一浓重的腥气，像条令作呕的蛞蝓，强行撬开我
的牙关，试图钻进来。
「呜——呕……」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直冲喉咙！
舌尖传来一阵湿滑的触感，紧接着一浓郁的腥骚味在腔里弥漫开来。
「嗷——！
你妈的！」朱午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被阉割的野猪般的嚎叫，
猛地弹开，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围先是一愣，随即
发出更加响亮的、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猪子！猪子被咬了！」
「我！这小娘们儿可以啊！够劲儿！」
朱午一双三角眼瞬间布满血丝，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怒火。
「臭婊子！你他妈敢咬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带着血
了我一脸。
他抬起那只肥厚的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一记耳光扇在我的左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
。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
冒，左耳暂时失去
了听觉。
还没等我从这剧痛中缓过神来，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扇在了我的右脸上。
「啪！」
我的脑袋像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整个都被打懵了，嘴角尝到了咸
腥的血味。
朱午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似乎觉得打脸还不够解气，攥起拳，对着我的
胸狠狠砸了下来。
「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无法呼吸，感觉胸骨都要裂开了，身体不受控
制地弓起。
他又要砸下来，我闭上眼睛，觉得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攥住了朱午那砂锅大的拳，稳稳停在半空。
「猛子，你他妈
啥，松开！」朱午脖子上的青筋扭动着，像几条蚯蚓。
「你松开。」宋猛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手臂肌
绷得像石
。
两就这么僵持着，恶狠狠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大喘息，胸撕裂般疼，嘴里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在
一起。
那只几乎要了我命的拳，此刻被那个叫猛子的牢牢控制着。
「猪子，你他妈下手确实没个轻重。」钟四在一旁地开，「忘了上次那个
了？」
「就是啊，黑猪。」旁边的蒙棍也帮腔，「轻点，死了咱们还玩个
。」
蒙
跟着傻笑：「对对对，猪哥上次咋把那妞弄死的？我都没看清，就几拳？」
「滚你们妈的！」朱午想挣脱猛子的手，唾沫星子飞，「上次那个，好
像你们没份儿似的？胳膊腿不还是你们带回去各自埋的！」
「啪……」
「哎呀呀……疼死老子了！」朱午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像被踩了尾
的猪。
坤哥不知何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刚刚那一下，正正抽在朱午肥厚
的粗背上。
「你妈的，让你先
，就你他妈话最多。」坤哥脸上没什么表
，手里
的球杆又快又狠地落下。
「啪！」
朱午的胳膊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坤哥！坤哥我错了！别打了，哥，老弟错了！」朱午彻底蔫了，肥硕的身
躯扭动着求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坤哥眼神
冷，手里的球杆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朱午，抽在他背上、
上。
「让你，不是让你瞎他妈。」
「再他妈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