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问题。」
「我问你他到底在哪？」
夏瑾举刀就砍，马七则默契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唉，夏夫
，你还是这般冲动，」云鸢摇摇
，「虽然以您的身份，杀了
我这区区一个贱，本也算不得什么，但死毕竟是没法跟您说出一个字来的。
我看不如还是让这位年轻公子来发问好了。若是我没记错，他昨晚也来过凤凰楼
做客，想必有些事
也会弄得更清楚些。」
夏瑾看了看云鸢，又看了看略显尴尬的马七，哼了一声，但还是默许了。她
将刀收回鞘中，向马七使了个眼色。
马七走上前，将梳妆台上的手帕递给云鸢，云鸢低道了声谢，轻轻擦去嘴
角的血迹，又坐回梳妆台前，自顾自地补起妆容。梳妆镜里倒映着她风万种的
笑容，还有身后夏瑾因怒气涨红的脸。
「你认得我？」马七首先问道。
「来者便是客，」云鸢道，「虽然客官昨晚翻的不是家的牌子，但谁知他
又会不会成为
幕之宾呢？将来来往往见过的客都尽量记下，或许总有一
会用得上的。」
「那你最好把我忘了吧，我是做不得什么幕之宾的。」
「问正事！」夏瑾冷冷地催促道。
「我问你，」马七继续问道，「昨晚夏谦少爷是来的你这吗？」
「夏小少爷？他向来是个专的郎君，只可惜我却做不了一个专的娘子
……」
「他昨晚有什么异样之处么？」
「异样？」云鸢一手托着下
，若有所思，「一个良家公子，不务正业，祭
祖的大子，还跑到凤凰楼来玩……或许是有些异样吧？」
「夏夫，先把刀放下。」这次马七还没等夏瑾反应便出声提醒道。
「都知道他败家，」马七仍是耐心试探道，「除此之外呢？他那天有没
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那只怕是没有，他和我说的，跟他以前说的别无二致。如果说得再明白些，
他每一次和我说的，都是同样的事。」
「那他每次和你说的同样的事是什么？」
「这个，恐怕就要从……」
「咚咚咚」，云鸢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有重重敲门，马七连忙站起退后，
夏瑾躬身握住刀柄。
「云鸢，那穷书生又凑了几两银子来，非说要见你，」门外是老鸨的声音，
「我只答应让他见你一面，你随便跟他说几句打发他走，知道了么？」
「好，妈妈您
给我就是。」云鸢用慵懒的声音回应道。
「二位，」她转向马七和夏瑾说道，「劳烦你们在屏风后面躲一会了。」
两无奈，只得照办。
墙角的屏风不大，挡住两的身子只可谓勉强。马七感觉到夏瑾的身子贴着
自己，一
清雅的淡香味飘鼻腔——那味道显然不同于屋中熏香的气味。他忍
不住偷看了一眼身旁的夏瑾——她的脸依然涨得通红，握着刀柄的手还在发抖。
只见云鸢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接着走到窗边，将窗户大开，让窗外的月光撒
在她的身上。
她轻轻坐到窗台上，双腿垂下，转望着无际的夜空，浑然一位画中的月下
仙子模样。
因此，当门外那穷书生冲进来看见她的第一眼时，整个便已折服在她的面
前，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动的图景。当云鸢转过，对着那穷书生凄然一笑时，
那穷书生的三魂七魄都已经被她摄去，成了她再也逃不脱的裙下之
。
「云鸢，你等着，虽然我现在还不富裕，但等我考上了功名，一定会赎你出
去的！」
「张公子，我本是这花街柳巷中一贱，你又何必为了我做到这般地步呢？」
云鸢垂下眼眸，几乎要落泪似的，「你自有大好前景追寻，还是早忘了我吧
……」
「不，不会的，我说到做到，将来一定会……」
那书生还想说什么，但老鸨已闯进了，一把将他拖走，「时间差不多了，小
子，想再聊，下次就多备些银子来。」。
云鸢从窗台上下来，把门摔上，面上眼中满是嫌恶。
马七和夏瑾从屏风后走出来，也是不住地摇。
「真是好个落尘仙
啊，」夏瑾嘲弄道，「也难怪我弟弟被你迷得欲仙欲死。」
「唉，只可惜夏小少爷只怕还比不上他，」云鸢叹息道，「虽然这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