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云鸢摇了摇
:「不行,中间有
一段距离,我们没法把尸体扔得那么远。尸体若落下去,只会掉在凤凰楼的后院。」
「那你可以跳到对面那座石塔上吗?」
「啊?什么?」
「我需要你跳到那座石塔上,你有把握吗?」
「我……我可以试试……」
「你一定可以做得到。先进来吧。」
云鸢又在衣柜中搜索了一番,竟拿出一件男子的长袍。
「把这个给他穿上。」
「呃……好,但是……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衣服。」
「有的客
喜欢我打扮成男
的模样。」云鸢冷冷道。
「哦……」
夏谦照做了。但这件长袍对于龙适的体型而言太小了些,不过夏谦费了一番
工夫,还是套了上去。
「很好,」云鸢打量了一下尸体,又从床下摸出一捆麻绳和一副镣铐,对夏
谦道,「现在你把绳子的一
系在阳台的柱子上,然后牵着另一端跳到对面的石
塔上,再把绳子系在石塔中间。我会用镣铐绑住他的双手,然后将尸体从绳子上
过去——莫要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两样东西。待你把尸体放在寺院里后,就把镣
铐解下带回来——是从原路跳回来,我告诉你接下去要做的事。」
「好……」
夏谦将绳子系在柱子上,握住另一端,看着临院的石塔,
吸了一
气,终
于心一横,一跃而去——幸运的是,虽然险些脚滑跌落,但他还是成功在石塔顶
端站住了。
另一边,云鸢奋力将尸体从窗户推到了阳台上。和预想中一样,戴上镣铐的
尸体顺利
到了另一边的寺院。夏谦解开镣铐,将尸体推落在地上,然后又从石
塔跳回到凤凰楼的阳台上——这一次他有了经验,倒是很顺利。
云鸢将剩下的事吩咐给夏谦,夏谦记在心中,开门离去。
他作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低着
,跌跌撞撞下到大堂,走向门
,肩膀正
撞着一个浑身猪血味的
。
「这不是夏少爷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老鸨笑着招呼道。
「不用你管。」夏谦含糊不清地骂道,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便往门外冲了
出去。
「呸,败家的烂货,」他听见老鸨在身后骂道,「喝成这个样子,路都走不
稳,可别死路上了。」
夏谦没有理会,只是低着
,左摇右摆地走向寺庙大门。路
对这醉鬼唯恐
避之不及。他走到寺院前,推开门,
中还不住地呼喊着:「王兄弟、王兄弟
……」
他走进去,从地上扶起那具尸体,扛着他的胳膊,让他的
垂在自己的肩膀
上,就像是一个醉鬼扛着另一个醉鬼似的,大摇大摆从寺庙里又走出来,同时
中大声念叨着:「王兄弟……都和你说了,这
庙里没什么佛像,你却非要来这
拜佛,现在醉倒在里面,还得叫我抬你回去……你啊,你就是天生运气差,赌到
最后赌了个满盘皆输,佛祖也救不了你哟!」
几个路过的行
看了看这两个不知所谓的「醉鬼」,只是连连摇
,纷纷离
得远远的。谁也没有注意他们的模样。
夏谦抬着尸体,穿过了大街,走进了暗巷,并将尸体身上的长袍剥下,随手
扔在了巷子里,接着转
向最近的一条排水沟走去。
待走到沟边时,他几乎筋疲力尽。将尸体推进沟中,看着藏污纳垢的脏水将
尸体向城外冲去,他终于松了一
气——然而,他听见有
在身后大喝一声。
「你做了什么!」龙综大喝一声。
「事
就是如此,」龙纪道,「师傅他……并不是夏谦所杀。」
「你是说,师傅……师傅他……是死在了一个婊子的手上?」
「正是如此。」云鸢点
道。
龙综看向云鸢,又看向夏瑾。他忽然身体变成了一个漏水的木桶,浑身的力
气再不断从那
中流走,手中的刀也忽然十分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填满了
怒意,可是竟不知道这怒意要发泄在谁的身上。
「你知道吗,在我以为师傅是自愿选择死在夏谦手上的时候,我自己已经认
命了。我的命是师傅救下的,也本该和师傅一样就此了断,」龙综忽然不怒反笑
道,「如今可真是多谢你了,师弟。现在我知道了,师傅并没有主动寻死,他至
死都还在坚持找那条龙。因此我也不会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