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校,手中提着两个包袱。
「你是……」夏瑾打量了一会那
的模样,「你是那天坐在衙门里的金刀卫?」
「呵,我可从未说过我是金刀卫。看
可切莫只看表面啊,夏夫
!对了,
叫我王将军便是。」
夏瑾咬着嘴唇,面带怒容地瞪着他。
「多谢王将军救命之恩。」
「哈哈,既然是感谢,又何故作出这种表
,」王将军笑了笑,又接着道,
「如今已不必担心那伙贼寇了……」
「龙综……他现在怎样了?」龙纪问道。
「他?我本应把他活捉送上京师的,但看他的样子,直到最后还摆出一副不
服输、随时准备东山再起的模样,又想起他好几次从我手中死里逃生,于是最后
我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王将军摇了摇
,接着道,「此
眼高手低、志大才疏,既做不了天子,也
做不了将军,甚至连山贼也做不好。我万没想到,同样的计策,他竟能中两次,
我军假扮身份、里应外合,他们竟从始至终没能察觉到出了问题。纵是再给此
一百年,他也成不了气候。只是……我实在不想再平添许多麻烦了。」
「既然贼寇已平,那我们便该回家了,」夏瑾说着,抓过龙纪的手转身便走。
「夏夫
且稍等。」
「王将军救命之恩,我自不敢忘,」夏瑾道,「来
我自会备上重金谢礼,
亲自往京师送到将军府上。」
「哈,夏夫
可切莫要谈钱的事,若是收了你这份谢礼,我家老爷子就要打
我板子了。」
「那王将军还有何吩咐?」
「今
一战,令弟为了夏夫
的安危,也在其中奋勇拼杀,夏夫
竟不愿见
他吗?」
「什么?」夏夫
吃了一惊,回
看了看王将军,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军校,
这才觉得那
竟有几分眼熟。
那军校将包袱放在地上,摘下
盔,露出面容,正是夏谦。
「姐姐……」他低着
轻声唤道。
「夏谦?」夏瑾和一旁的云鸢同时发出了惊呼。
「原本考虑到此战事关重大,不该带无关之
前来。但本将军实在耐不住他
屡屡哀求,只好带他一起前来了。没想到他的表现不差——若是在我麾下,至少
也能勉强做个刀牌手了。」
王将军说着,将地上的两个包袱捡起来,对夏瑾道:「夏夫
想必有很多话
要和令弟说的,便在这再等一会吧——我也有些话,须对你身旁之
单独聊聊。」
夏瑾看了看龙纪,又看了看王将军和夏谦,心中踌躇不定。龙纪轻轻拍了拍
她的手,笑了笑,示意无妨。夏瑾无奈,终于放开了龙纪。
「走吧,这里的景色甚好,山顶的景色想必更好,到上面去聊聊。」
王将军领着龙纪来到山顶,自顾自地坐下,将两个包袱依次解开,原来是两
个酒坛。
「坐。」王将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是要押我回去吗?」龙纪问道。
「不急这一时。我的部下还需打扫战场、清点
数,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会
出发。」王将军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一坛酒的封
,自酌起来,并把另一坛递给
龙纪。
「多谢,我不喝酒。」龙纪接过酒坛,轻轻放在一边。
「说起来,那天在衙门认尸的时候,我就该认出你来,」王将军道,「那时
在叛军营中,你一个
冲到我跟前,把他从尸骸堆里拽了出去,可真是神`l`t`xs`fb.c`o`m勇过
……只可惜,你这身本事,却偏偏要为这等逆贼所用。」
「过去之事,何必再提,将军抓我回去待罪就是。」
「我说过,这事不着急,」王将军依然自顾自喝酒,「话说回来,你的师傅
……叫龙适对吗?当年他可是位不得了的
物,先帝平定江南后,他是第一个献
上祥瑞的
,那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却不料,如今他竟落得这般下场…
…唉,他又为何偏偏要收这样的徒弟。」
「你认得我师傅?」
「呵,你可真会开玩笑,当年你师傅向先帝献龙鳞时,我还不过是个幼童—
—别看我这样子,论年纪,或许比你还小些。只是老爷子常常把这事挂在嘴边,
不时就会在我耳边唠叨起来,我纵是想不知道也不行。」
「老爷子?」
「就是我祖父……当年献龙鳞时,祖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