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
婚礼，哪怕是秘密的，哪怕没
祝福，只要你愿意。」
「秘密的婚礼……」我低声呢喃，心跳得像擂鼓，「可我们怎么办？别会
发现的，户
、证件，这些都瞒不过。」
「我们可以搬走。」他抓住我的肩膀，声音急切，「找个没认识我们的地
方，一个小城市，一个村子，隐姓埋名。我找工作，养你和孩子。我们不用证件，
只要有彼此，就够了。」
「搬走？」我抬
看他，眼泪止不住，「那你的学业呢？你的未来呢？」
「我的未来就是你。」他低声说，手抚着我的脸，「妈妈，我不要什么前途，
我只要你和孩子。你愿意吗？嫁给我，生下他，我们一起面对。」
我沉默了。他的话像
水，淹没我的理智。我想起那些孤单的夜晚，那些无
问津的眼泪，想起他一次次抱住我，说「有我在」。也许，他是对的。这个孩
子，是我们的罪，也是我们的救赎。可结婚？这念太疯了，像一把火，烧得我
心慌意
。
「小康……」我
吸一气，擦掉眼泪，低声说，「你真的想好了？结婚不
是儿戏，我们会背一辈子骂名。」
「我想好了。」他点，眼里满是坚定，「妈妈，我
你。嫁给我吧，我会
给你一个家，哪怕全世界反对。」
「好……」我闭上眼，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愿意。可我们得小心，不
能在这儿待下去了。」
「放心。」他抱紧我，低声呢喃，「我会安排一切。我们搬走，重新开始。
我有你和孩子就够了。」
我靠在他怀里，丝袜下的腿还残留着他的触感，高跟鞋散落在床边，像一场
混的见证。我知道，这决定疯了，可我已经不在乎了。社会会唾弃我们，伦理
会审判我们，可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他是我的光，也是我的渊。
窗外，夜色沉重，像一块巨石压在心。我低声说：「好，小康。我们一起
走下去。」
他吻了吻我的额，低声呢喃：「妈妈，我你。永远。」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沉沦已经不可逆转。而这个孩子，是我们禁忌的结
晶，也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
第五章
搬家的决定来得很快。我们找到一个偏远的小镇，离这里三百公里，稀
少，没会认识我们。我卖掉了现在的房子，用丈夫留下的抚恤金和卖房款，在
那儿买了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带个小花园，白墙红瓦，窗明几净，温馨得像个梦。
我们还把剩余的钱拿出来一部分买了一辆白色的二手小轿车，车况不错，足够我
们往返小镇。
搬家那天晨光如金，洒在这座我们即将告别的小城。我站在窗前，手指轻抚
窗帘的边缘，脚上的
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柔光，红色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叩
出一串轻快的回响。自从那天晚上小康向我求婚，我的心就像被春风吹，复杂
却甜蜜。我要嫁给他了，嫁给我的亲生儿子，这念让我既害怕又娇羞，可看着
他坚定的眼神｀l｀t｀xs｀fb.c｀o｀m，我认命了，也幸福了。
很快，搬家公司的工就把屋里的家具都搬到卡车里了。离开的时候，我最
后看了一眼这个记载着我和儿子突
禁忌相的地方。
小康开着车，我坐在副驾，像个
主一样看着他驾着车向我们未来的新家
驶去。
到了新家，小康指挥着搬家公司的把家具一件件搬进新家，我站在花园里
看着他像个男主的成熟模样，虽然丝袜上沾了些灰，高跟鞋偶尔陷进
坪，心
却暖得像阳光。
家具搬进屋里后，我和搬家公司结算着费用，小康已经开始收拾了。我关上
院门走进屋里准备帮忙，小康却顾惜我怀孕的身体没让我
手，我只好站在一旁
看着偶尔给他递杯水过去。他扛着沙发摆进客厅，擦着窗台上的灰，汗水浸湿他
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肩膀。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既欣慰又酸涩——他长大
了，成了能给我一个家的男。很快，房子里焕然一新：客厅铺了米色地毯，摆
上圆木桌和沙发，墙上挂了彩带，窗帘换成淡
色，整个家温馨而又
漫。
我们坐在沙发上，阳光洒进来，照得屋子亮堂堂的，看着温馨的新家我们相
视一笑。
小康边擦着汗，边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