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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晚上躺在床上，背对背，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这天下午，张伟提前下班回家。推开卧室门时，他愣住了——婉柔正仰躺在
床上，全身赤
，双腿大大分开。她的手指在两腿间快速滑动，脸颊
红，小嘴
微张着发出细碎的呻吟。她闭着眼睛，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没注
意到丈夫回来了。
张伟站在门
，喉咙发紧。婉柔的身材还是那么美，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
脯，还有那双修长的腿——此刻正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但最让张伟震惊的是，
妻子自慰时脸上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饥渴表
。
张伟看得
舌燥，裤裆瞬间就硬了。这是他们结婚五年来，他第一次看到
婉柔自慰。
婉柔突然睁开眼睛，发现丈夫正盯着自己。她的动作猛地停住，脸瞬间涨得
通红，手忙脚
地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
沉默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
「要不…」张伟听见自己的声音涩得不像话，「我们再约一次？」
婉柔低着
，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没有回答。但张伟注意到，她的耳根红得
厉害，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这不是拒绝。
张伟颤抖着掏出手机，给李明发了条信息：「兄弟，有空吗？想再约一次。」
消息发出去后，他的心砰砰直跳，既期待又恐惧。上次约炮后，李明对婉柔
的态度明显变了，从最初的恭敬变成了某种微妙的俯视，尤其是在婉柔被他
服、
乖乖喊「爸爸」之后。
而婉柔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种身份上的转变。张伟既兴奋又恐惧，不知道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他既希望李明答应，又有点害怕他真的答应。
过了很久，手机才震动起来。张伟点开消息，呼吸一滞——
「行啊，不过这次不去酒店了，直接去你家。」李明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
强势，「让你老婆穿着上班的制服在门迎接我。」
张伟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羞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来。他下意识地
看向婉柔，发现妻子正偷偷瞄着他的手机屏幕。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两的目光在空中
汇，婉柔立
刻别过脸去，但张伟清楚地看到，她的胸起伏得更厉害了。
「他…他说要来家里。」张伟的声音发颤，「让你穿制服在门等他。」
婉柔的睫毛轻轻颤抖，脸更红了。沉默了几秒后，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张伟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最终回复：「好。」然后发去了家庭住址。
放下手机，两再次陷
沉默。张伟不知道妻子此刻在想什么——是抗拒？
是羞耻？还是…期待？他自己也理不清思绪，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裤裆却
反常地有了反应。
婉柔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丈夫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拖
延时间，又像是在给自己最后的反悔机会。但最终，她还是走向衣柜，取出了那
套上班穿的米色套裙和高跟鞋。
张伟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换上制服，恍惚间觉得他们正在共同踏某个不可
回的禁区。
两坐在床边，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婉柔突然轻轻叹了气，
伸手抚上张伟的脸颊。她的指尖有些凉，却让张伟浑身一颤。
「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婉柔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在学校后门那家
茶店，你紧张得打翻了杯子，把我的白裙子都弄脏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
里泛起温柔的光。
张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段记忆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十九岁的婉柔穿
着那条沾了茶渍的棉布裙，在夕阳下红着脸说「没关系」的样子。
「后来你攒了三个月生活费，给我买了条新裙子。」婉柔的手指滑到张伟的
领，轻轻整理着他歪掉的衣领，「那条裙子我现在还留着。」
窗外暮色渐沉，房间里没开灯。婉柔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柔和。
她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某种决绝的温柔：「毕业那年我们挤在出租屋里，冬天
暖气坏了，你就整夜抱着我给我取暖。」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那时
候你总说，等我们买了房子…」
张伟的视线突然模糊了。那些艰苦却甜蜜的回忆像水般涌来——婉柔在狭
小的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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