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记】（13-15）

即进。那李宝珠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只见水滑溢，却又有些活动，又进二寸许。李宝珠心痒难耐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引泉真个也缓一缓。李宝珠又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送到根去。”

引泉真个浅浅，直送到根去，花心拆动挑一香。李宝珠道：“再住一会。”引泉却又住了一会。李宝珠道：“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引泉又把阳具整顿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李宝珠皱着眉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虽说久旷，却好歹是生育了的花，几次抽下来，倒也适应了。凭这引泉着实抽送，抽了四千多回，温存良久，怡然而泄是也。

子二一男十五，两个年纪虽差，美貌却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间天上，当下李宝珠抱着引泉道：“心肝弟弟，我你标致，故此不惜身子，我今起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引泉道：“恩蒙夫厚意，引泉生死难忘。”李宝珠笑道：“什么夫，我们家那相公，早不知睡在谁怀里了。你且叫我姐姐便是。”引泉答应，叫了几声姐姐。

话说间已鸣了，当时即把汗巾揩了两次水，李宝珠就送与引泉道：“我今个儿身子已托付与你，你且不可轻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我来唤你，你便进来，不许推托。”引泉拿起那汗巾子在鼻间嗅了嗅道：“晓得了。”

李宝珠又道“红玉，送他出去。”红玉听命，按下不表也。

第十五回 说小妾不愿从权威 使狠计一载赴黄粱

白鹭身子本就薄弱，又是小产，休息了几才勉强好起来。每在房中哭哭啼啼，娇娇和彩云每只能小心伺候，不再话下。

原本李宝珠也就当做听不见，子照旧，可白鹭偏道，等李楚回来了以后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他，看李楚相信谁的话。此话一出，李宝珠原本勉强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索关了她的禁闭。

红玉劝道：“夫，恕婢多嘴。可这事儿确实是夫做的欠妥，要说娶妻生子，有了妾室自然是为了咱们家开枝散叶的。若是李相公回来了，可还真是不好说哩。”李宝珠略略思忖，也心下愧疚，虽说善妒，她却也不是个心狠手毒的。便道：“那我便亲自去见见她，顺便赔个不是，如何？”红玉点，又悄声道：“若是她不知好歹，此事闹大了只怕对夫以及夫家里不好。若是必要，斩除根也可。”李宝珠听她这话，不觉打了个寒战。可自从与引泉有了男私后，二真个成了知心，李宝珠也觉得红玉说的有几分道理。

饭后，李宝珠便来到了白鹭门前。门里静悄悄的，没一个动静。李宝珠使了个眼色，身边老妈妈便开了门上的锁。屋内，只有娇娇和彩云二忙碌，看见李宝珠来了，都怕着这大娘连同自己也为难了。忙下跪道：“婢见过大娘。”李宝珠点了点道：“你们主子呢？”彩云道：“在里间念佛。想来拜佛虔诚，不便打扰。夫请稍坐片刻。”娇娇又给李宝珠端了茶水，李宝珠索坐下等着。

一炷香的时间，彩云才从里间出来道：“白姨娘请夫到里间叙话。”李宝珠起身，红玉跟在身后，只二进了里间。

内里则是白鹭的房间，熏香清淡，和她冷艳的气质十分相符。看得出来，小产让她元气大伤，却无法遮掩她的美貌。看这佳丽发盘云髻似堆鸦，身着绿绒花比甲。一对金莲刚半折，十指如同春笋发。团团面若银盆，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正正美姿，月里嫦娥还喜恰。进到屋内，白鹭也不说话，只是把扭向一旁。

李宝珠道：“妹妹身子近可恢复些？”

白鹭冷笑道：“假惺惺的，做什么呢？”

红玉道：“我们夫问话，你这又是什么态度？”李宝珠忙让红玉出去，合上了门，和白鹭对脸儿坐着：“那是我冲动，多有得罪，今天便是来和妹妹赔不是的。”白鹭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我在夫君面前说你的不是才来告饶的。”遂站起身来，兀自道：“你这个发长见识短的老婊子，真以为他着你么？他能把我娶回家，不知怎样千恩万谢。拜堂时候跪都不让我跪。不像你，跪下去便跪碎了膝盖，一辈子也起不来的。你且等着，他回来了我一定说明，让他把你赶回去。老大不小也嫁不出去的老婊子，也配和我争抢么？”

看她出成脏，李宝珠一时间有些恍惚，忙道：“不仅仅是为了那个。我自知行为不当，想妹妹原谅，求个心安。”白鹭道：“我呸，原谅？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你要被赶回家，你的儿子，荣哥儿，你一走我便立刻把他掐死。让你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

一听孩子，李宝珠立刻站起来道：“你莫要太放肆！我如今拉下脸来和你求饶，便是最大的让步了。你若是敢动荣哥儿一根毫毛，我们李家也不是好惹的。你好歹也是小门小户出身，我们李家不说只手遮天，起码也能叫你在城里混不下去。”白鹭眨了眨眼，却大笑起来：“小门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