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道枷锁】（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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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我跟你爸离婚，你会跟谁？”

“离婚？我爸他不一直是那个样子么，用不着离婚吧。”

“我是说如果！”

“那，当然是跟他了。”

“什么？！你个没良心的，从小到大难道不知道谁对你好么，谁陪你最多么，吃抹净提上裤子就不认识娘了是吧？”，章凤蓝本以为会听到我肯定会选老妈之类的话，或者顶多先吐槽一下以前吵嘴的子再选她这边吧，没想到直接选颜和平那边。

她用力推开旁边的，却发现他竟然在笑，下一秒，她觉得心脏被揪了一下。

记忆又开始翻涌。

小时候，相比于弟弟，她要做更多的活才不被打骂，偶尔有零食也被抢去大半；中考的那会儿，家里也是没支持自己继续读下去，希望她早点出去工作赚钱，还好有老师做家访，才有机会读高中；等到高考完了，她搞了个助学贷款加上自己兼职打工，才勉强支撑大学的生活费；后来遇到颜和平，以为能和他组建个心目中双方互相扶持的家，没想到婚后家里只有她在管事；连工作也一样，总有不做正事，勾心斗角…

到现在，尽管这臭小子听起来有点玩笑的意味，但那确实不是自己想听见的答案。

章凤蓝心里一酸，眼泪簌簌掉下，忍不住抽泣起来。

“不是，妈，你怎么了，你听我解释吖！”看见老妈吃醋的样子，颜霖还是挺开心的，只是他没来得及解释，老妈就哭了。

“手拿开！别碰我！”连鼻音都出来了。

原本老妈就误会了什么，颜霖更加不能放开手，反而把紧紧束在怀里里，要不然更难解释了，“妈，我的意思是说，我去老爸那边，一来，提防他再找个，把收租给占了；二来，我从那边偷偷把钱打给您，这样您就不用那么辛苦去赚很多钱了……怎么会舍得离开您呢，我不得隔三差五地来跟您幽会么。”。

“你，嗝唔，说的是真的？”

“谁喜欢跟着糟老！”

“噗～，臭小子，不早点说！没看见老娘心很不好么！看你还调皮…”章凤蓝一套拳打在颜霖的胸膛上，看起来气势很足，却毫无力道。

“嘿嘿”

“坐过去一点。”

等颜霖坐好，章凤蓝退下鞋子，部枕在他的腿上，身体侧着卷缩躺在沙发上。

一时间，大厅里显得格外的宁静。

“老妈，您把孩子好好生下来，我们一起养着好不好，老爸不顾家，我来顾，您先赚钱我煮夫，等我大学毕业了，再到我去赚您再持家……妈？”，颜霖发现怀里的可已经安静闭上眼睛，平稳地打呼了，眼睑下方还嗪着泪痕，但是不知道梦到什么，嘴角处竟然带起一丝笑意。

说实话，他从来没认真看过老妈的脸。

淡眉鬓，长长的睫毛，眼睛还挺大，鼻子略微挺翘，脸蛋有点肖俊却不露骨相，下颌不算尖，薄薄两片唇白白的，整个面相带有一丝古典的韵味，介于曾黎和俞飞鸿之间。

从小到大，这张脸颜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感觉不到任何的美丑，但是今晚看来，绝对谈得上俊美，也难怪老爸谈了十几个对象，最后也是拜倒在老妈的石榴裙下。

他不自觉在老妈的侧脸上吻下，她呢喃了一声继续熟睡。

颜霖脆把老妈公主抱起来，回到他自己的卧室。

……

颜艺一大早就起来把东西打包进行李箱，出来卧室，发现有在使用卫生间，她转而走到颜霖的卧室，门没关，进去竟然看见床上熟睡的是着两条黑

丝长腿的美。

“唉？不是，倒反天罡了，厕所里的才是老哥么…”

她又来到厕所，果然，发现一个赤膊，穿着大裤衩的正在刷牙。

“牛皮啊，老哥，”颜艺绕着圈，仔细打量眼前的，素手还捏着他结实的手臂，“说说看，你们昨晚又到了几点，老妈现在还没醒呢！”。

“什么，昨天聊到最后老妈睡着了，我就把她抱回卧室！”

“抱回你自己的卧室，就这么简单？那，怎么还在睡！我咋不信呢。”

“信不信！你手别捏着我啊！”

“行行行，我放手，”，颜艺停止小动作，她发现颜霖确实很有料，所以才动手捏了几下，“你忘了，我是来谈条件的。”。

颜霖刷牙的手抖了一下，“什，什么条件？”。

“我有一包好东西，放在卧室的柜子里了，你只要设法给老妈用上，”少故意凑到耳边，声音软媚异常，“我下周回家，再把我自己，给，你！怎样？”。

“我，你，你先说什么东西。”

“拉珠，跳弹，双龙，鸭嘴器，灌……”

听到各种奇怪的玩具，颜霖脸色直接冷下来，“你说的什么东西！你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