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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按住那处早已湿润的花
。
“霍随!嗯——别......”她惊喘一声,修得圆润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肩胛处。
“怎么了?”他低笑,指尖恶劣地刮过她敏感至极的花蒂,听着她骤然变调的呜咽,“是想我再
些么?”
碧落耳尖烧得通红,羞恼
加地瞪他,却不知眼尾早已绯红得如染枫色,反倒勾得霍随喉结滚动,欲念更甚了些。他忽然扣住她
颤的腰,将
往怀里重重一按。高耸硬挺的硬物隔着柔软的衣料陷
湿软的花
中,激得俩
皆闷哼一声。
霍随猛地撕开她腰间系带,绸裤被扯落至膝弯。山风掠过腿间时,凉意让她不由瑟缩一番,下一秒却被他滚烫的掌心给覆盖住。“枫糖可还没用完呢......”他晃了晃琉璃瓶,忽而将瓶中剩余的糖浆全数倾倒在她湿腻的腿心处。
“嗯啊——”
碧落惊得骤然弓起身子,黏腻的糖浆顺着花
缝隙流淌,在将要淌落到枝
时,又忽而被灼热的指节给搅开,发出令
面红耳赤的水声。他蘸着她流淌而出的汨汨春水仔仔细细地画着圈,时而重重碾过那挺立殷红的花蒂,时而探
那
窄
中抽送。
“哼唔——不、不行......”她身下声声呜咽溢出
中,细若猫吟,却勾
至极。指尖攥得发白,眼前一片光影浮动。偏偏这般羞
之事,是在枝叶遮掩的高枝之上,稍有动静便可能惊扰旁
,更叫她不堪一丝挑逗,每一寸亲昵都成了禁忌。不过几下,她便绷不住地咬住他胸前衣襟,将那一声声难抑的长吟死死压进唇齿间。
“这便受不住了?”他抽出手指,银丝牵连成线,故意举到她眼前,“落落可比这糖浆还要黏
。”
话音未落,霍随便将那隐忍许久的孽物给抽出,指间将那夹杂着枫糖浆的一缕缕春水尽数抹在肿胀成紫红色的
处,又一路蜿蜒往下,将柱身也全数染上。
“便将其给捣成枫糖汁如何?想来定甜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