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脱内裤，声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
「给我……我就是喜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要我。」
我们在冰库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她穿着工作服、丝袜、甚至还戴着围裙时被我
，我都觉得比任何一晚还爽。
有时她高
完瘫在地上，抬
看着我，一脸满足地说：
「你知道吗？你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什麽
妻，也不是鱼贩……我是你的……我是你专属的市场婊子。」
我摸着她流着汗的脸，舔过她的唇，「你永远都是。」
而我知道，我也越来越回不去了。
因为我再也无法抵抗这个市场里的莲花，在汗水、鱼腥、真实与骚气中，绽放给我看的样子。
我辞职了。
不是因为出了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再上班了。
戒指这段期间给我的幸运，让我
票翻了几倍，中奖中到银行打来核对身份，连原本要缴的房贷也被一场建商和解事件一次
结清。
我现在是彻底的财富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一笔钱，把青霞摆摊那排老市场的店面买下来。
房东原本就是个准备出国养老的阿伯，开价我也没杀，一
现金。
当他签约的那刻，我站在市场巷，看着忙碌卖鱼的林青霞，心里只冒出一句：
以后这里，就是我和她的地盘了。
＊＊
当我把她拉进后场，塞给她一张新合约副本时，她还一脸错愕：
「你买下来了？整个摊位？」
我点。
她瞪我半天：「你疯啦？为了一个偷
的
买一个摊位？」
我没说话，只是吻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压到冰箱门上。
「我想你的时候，不想再偷偷摸摸找空隙。」
她被我得腿软，一边喘气一边笑骂：「王动，你真的……变态又有病……但我他妈超喜欢。」
＊＊
买下摊位后，事也就变得更加简单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每天来市场，不用找藉、不用掩饰，不只是客，而是「房东兼经营顾问」。
而就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了她的丈夫。
林先生，高马大，黝黑壮硕，讲话慢半拍，笑起来畜无害——一个标准的憨厚好。
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反而感激地说：
「最近青霞笑得比较多，好像你让她压力小很多。真的谢谢你愿意投资她，我这辈子就她最辛苦……」
他甚至主动邀请我到他们家吃饭、喝酒，热到过。
我当然答应。
那晚，我第一次踏进他们的家，坐在他们的小客厅里，喝着他亲手倒的高粱。
他酒量不好，两杯下去，脸红脖子粗，开始讲以前打鱼的故事，然后撑不到十点，直接倒在沙发上唿唿大睡。
青霞走出厨房，看他醉成那样，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看我。
「你真的要这样搞我们家生活？」
我站起来，走近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不只要你的身体……我也想看你穿围裙帮我倒酒、看你穿睡衣坐在我旁边——不只是偷，而是整个生活。」
她没有马上回话。
过了好久，她把靠在我肩上，喃喃说：
「我好怕……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离不开你了。」
我抱得更紧：「那就不要离开。」
沙发上，她老公鼾声如雷。
厨房里，她手上的碗还有未洗的油渍。
而我，正抱着他最信任的妻子，在他身后，亲吻她耳垂，把手伸进她睡裙底下。
＊＊
这一刻，我确定：
我不只夺走她的，我还进驻了她的家。
我以为进
她家已经是极限了。
但我错了。
青霞比我想像中还要更放得开。
她跟我说，他们家其实是假
父母。她的儿子一出生就由公婆
流带，平寄住在乡下，每周五晚上才会接回来陪两天，周晚上再送回去。
「反正他们也比较会带小孩，学校也在那边方便，」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惊，像是在讲一笔定期存款。
这也意味着——整个星期五天，她的家就是空的。
我问：「你老公也都不在？」
「他不是钓鱼，就是去帮搬水产，一个礼拜能有两晚回来吃饭就算多。」
她说这话时，正在厨房煮汤，穿着一件有点松垮的灰色家居睡衣，底下却还穿着黑丝袜。
她背对我时，我能看见那圆翘的
线和丝袜
界处若隐若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