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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个打下来。再转移到b点，休息到体力恢复为止，再施展出『圣母领报』，记得一定要休息充足，不然会影响实验数据……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一个问题。」克洛艾从外套中掏出一张纸，上面贴满了发黄的剪报。这是她一年以来陆陆续续收集的旧新闻——为了探查总裁
士的真实身份，她准备了整整一年。
「1999年4月7
，捷克斯特拉霍夫修道院遭盗窃，损失数百本古籍。
「1999年5月13，瑞士圣加仑修道院遭遇歹徒洗劫，伤者三
。
「1999年6月20，奥地利阿德蒙特修道院被恐怖分子
侵，与警方对峙八小时。」
总裁士面带从容的微笑：「这些事
发生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吧？亏你还能找到当时的报道，费了多少工夫？」
克洛艾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这一连串针对罗马正教的袭击事件，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些被选为目标的教堂或修道院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丰富的藏书。
「将这些报道的内容结合到一起，可以得出这些事件的全貌：为了寻找传说中的万法之书，某个炼金术士率领同伙，接连进攻罗马正教的宗教场所，以至于成为了他们的
号通缉犯。
「经过教会的调查，结果更是出乎所有意料——那个炼金术士竟是个西班牙的大学生，在休学期间犯下了这串重案。那个就是你！」
克洛艾的语气咄咄
，语气比名侦探还要果决笃定。
之所以克洛艾敢于当面揭穿总裁士老底，是因为料定她是个是个心胸宽广之，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发飙。
如她所料，总裁士淡定地接过那张剪报，抚摸着上面的新闻标题，
长叹道：「真怀念啊，我的青春岁月。」
——果然，我猜得没错，你就是这些事件背后的主犯。
克洛艾好像得到了认可，加快了语速：「接着，你消失了十年，没有知道你去了哪里。但2009年，你摇身一变，来到了英国的忒伊亚公司，并很快在这里当上了总裁。国教的主教们岂会不知道你的来？但你能够产出的价值非同小可，所以他们从没追究过你的案底。」
总裁士笑而不语地看着克洛艾，眼神中充满了嘉许之意，好像在说「不愧是我看中的姑娘」。
受她的眼神激励，克洛艾壮着胆子，继续说：「二十年前，你和你的同伙之所以销声匿迹，不是因为找到了万法之书，而是因为打不过罗马正教的『宗教裁判所』吧？十年前，你卷土重来，志在掌控英国国教，就是为了利用国教的势力帮你找寻万法之书，我有说错吗？
总裁士叹了
气，皱眉的愁容依然风万种：「即使你说对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可没健忘到需要提醒的地步，也没年老到需要怀旧的地步。」
克洛艾急切地说：「我可以帮你找万法之书，只要你下个调令，让我去其他国家……」
克洛艾提出这个请求，为的是离开英国本土，远离公司和国教之间的是是非非。
先前她总是欺骗自己：忒伊亚公司和英国国教是合作伙伴，利害是完全相同的，只要帮助其中一方，就等于帮助双方。
但是，总裁士经常借用国教兵力，
一些不为知的私事，甚至会调兵到欧洲大陆，到罗马正教的地盘上，挑拨当地的局势。克洛艾越来越无法忽略忒伊亚公司的昭昭野心：公司的最终目的，是让国教成为它的附庸！
背叛国教是不忠，背叛公司是不义，但她两边都不愿意背叛。或许只有离英格兰远远的，到广阔的世界去流
，才能让她轻松一点。
「没必要，你有更重要的责任。」总裁士就像听了个笑话，轻快地笑了出来，「翻一翻历史书吧，拥有一支军队，能够完成多少宏伟的事业，创造多么伟大的奇迹？倘若只是为了追求只存在于传说中的
书，未免太狭隘了吧？记好了，你的任务不是找书，而是掌管教内军队——为了我。」
被总裁士拒绝后，克洛艾的心被一种苦涩的感占据。
——有朝一，当公司走向国教的对立面，两者的矛盾浮上明面时，我应该站在谁那边？
英国国教的修，忒伊亚公司的内应，总裁士的棋子——在多重复杂的身份之间，究竟应该如何自处？
克洛艾垂下眼睑，她感到无比迷茫，这种迷茫比青春期的焦虑还要沉重一百倍，压得她无法自由地呼吸。
手握重权，居然是这么烦的事，为何以前都没预想到呢？
「你会帮我调度国教军队的吧，无论是现在，还是你取得更高地位以后。」总裁士的声音突然由轻柔转变为了严厉，既像是威胁，又像是警诫，「你能从一名普通的司铎骑士走到今天，全是依靠我的支持——别让我的投资亏本。」
犹如被一把钢刀
到了胸，克洛艾战战兢兢地答应道：「遵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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