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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见夏犹清和斯嘉丽也在,朝她们提裙致意:「夏小姐,希斯菲尔德小姐,晚餐已经做好了。二位可以先回房洗澡,再下楼用餐,如果你们愿意,我也可以把餐点送到房间里。」
柳芭的烹饪水平极其高超,异国食谱信手拈来,简直能与米其林餐厅的厨师媲美,连那些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都赞不绝
,难以想象她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少
。
斯嘉丽彬彬有礼地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会到餐厅吃的。与朋友们共进的晚餐才更加美味。」
夏犹清伸了个懒腰,用网球拍沿敲敲发酸的后背,对提塔说:「这场比赛就暂且中断一下吧,我们择
再战,如何?」
「好的。」
提塔微微翘起嘴角,仅是一个不易察觉的微小弧度,但夏犹清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提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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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霜遮盖的网球场当中,提塔孑然挺立的身姿,就像寒冰宫殿中的艾尔莎公主,冷傲而孤独。
等到太阳升起以后,这个笑容也将消散成一缕薄雾吧。
……
四个
孩收拾好东西,踏上
坪,走回百米开外的城堡。斯嘉丽和提塔曾有几面之缘,但从未
谈过一句,今天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有说有笑。
「我听说你父亲约翰?希斯菲尔德有在瀛洲大学留学的经历,没想到他还受过茅山真传。」
「只是机缘巧合而已啦,大一的新生杯上,他受到茅山的『地绝』赏识……」
夏犹清叹了
气,退到这两个
身后,冷眼旁观她们谈笑风生。
在半途中,她们正好遇上了散步归来的教授和督学——里希特教授和埃丝特修
。
里希特教授退休后,回到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乡下的老家居住。每天下午四点,他都要去林间散一会儿步。在克林克城堡暂住期间,他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与教授偕行的是罗马正教派来的埃丝特修
,她没有携带长斧,而是披着一件朴素的羊毛披肩。埃丝特修
在科隆的教堂中长大,不擅长
际,遇上三位学生时,清瘦的面容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以笨拙的方式表达着友好——尽管她是万夫不敌的「圣殿骑士」,但在学生们眼里,她就像一个腼腆而亲切的邻家姐姐。
修
每天都陪同教授一起散步,应该是怕他在林中迷路,或是遇到意料之外的麻烦。森林的地形相当复杂,巨树的根系龙蛇盘绕,对于年过八旬的老
家来说,一次摔伤就足以致命,必须要看牢才行。
里希特停下脚步,立起手杖,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姑娘们,晚上好,你们刚打完网球吗?」
提塔俯下螓首,谦恭地答道:「是的,里希特先生。」
里希特笑了:「我年轻时也
和夫
打网球,假如我再年轻三十岁,也许能和你们同场竞技吧。」
寒暄几句过后,提塔和斯嘉丽匆匆向里希特道了别,跟着柳芭走在了前
,大概是急着回去用餐吧。
由于不想和提塔并排走,夏犹清刻意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间,她和里希特老态龙钟的步调渐渐合于一致。
里希特看向夏犹清的侧颜,问道:「夏,最近有遇到什么疑问吗?」
在这场恶魔学主题的夏校中,学员个个都是异能世家的公子哥大小姐,大多来自于德语国家,夏犹清是唯一的中国
,甚至是唯一的亚洲面孔。
有很多个时刻,她会被一种孤独感侵
心扉,就像孤身在仙台学医的鲁迅一样——而里希特就是藤野先生,每天都会在课后找到她,询问她的学习进度,给她圈定必读的书目,还会审阅她的笔记,用红笔写写画画,纠正那些佶屈聱牙的恶魔名的拼写错误。
夏犹清曾问过里希特「为什么对我如此关心」,他是这么回答的:
「哲学、古典学、物理学、数学……都是我们德国
曾经自豪的学问,如今却面临着英语霸权的统治,连冷门的异能研究也无法幸免。你肯学德语来德国,我这把老骨
也感到很振奋,当然要向你展示德语恶魔学的
度和广度。」
但说实话,夏犹清之所以来到德国参加这场夏校,可不是因为「打倒英语帝国主义」的崇高理想,纯粹是因为古典法师协会不收学费,还包了来回机票的钱。
为什么古典法师协会会关注到一个身在远东的平凡初中生,并且慷慨解囊,盛
相邀,夏犹清挠
皮也想不明白。
夏犹清开
道:「里希特教授,我有一件事想问,不是关于学习的。」
里希特的目光和蔼可亲,给学生壮了胆:「什么问题,只要我能解答的话。」
夏犹清正色道,说出了困扰自己多
的疑问:「我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有家学传承,驭使恶魔的能力全靠自学,连最好的朋友们都不知道我有异能。古典法师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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