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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砚
已经低
舔掉了她唇边沾着的那点
油。那吻顺着蔓延到她的脖颈，没有很粗
，也不算温柔，像一
烈酒，带着藏不住的
绪。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她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把她困到逃不掉的处。这感觉太熟悉了。每次他靠近，她的身体都条件反
地紧绷，被什么无声地牵引着，等待着下一步无法抗拒的陷。
可这次，他只是轻轻地吻她。从她细
的脖颈慢慢往上，鼻尖萦绕着沐浴后的清香，掺着一点淡淡的酒气，还有刚才蛋糕上残留的甜腻油味，贴上她微微颤抖的唇角。
她的心跳
成一团，却没推开她。陆砚吻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什么，又忽然停下了。他离得太近了，呼出的热气一丝丝落在她脸上，快要把她笼进氤氲的陷阱。陆砚半眯着眼看着她，眼神失了焦，像一片沉在夜色里的湖水，藏着看不透的暗涌。
“你今天……笑得挺开心的。”他眉间压着一点微不可察的
影，但能看出在刻意掩饰眼底的绪。
”什么？“林安与以为他要说别的，没想到开说的是这样，被这么一问，她心跳得厉害，却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应。只能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我看到你今天在
坪上和他们玩投圈了。”他的声音不高，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睫毛颤抖着吞没了那点微弱的光。“玩得有来有回，确实挺厉害的。”
她不知道陆砚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个，只是从他压住的气息，隐隐觉得他又要发作了。“没有。”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结结
地解释道，“就、大家
流的，我也没玩多久……”
她边说边紧张地低下，眼睛都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会因为这个回答生气。
可他没做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又认真，没用质问的语气，也不是在吃醋，好像只是真的想确认一个答案。“你今天，”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挺开心的，对吧？”
林安与怔住了。陆砚，什么时候会在意这种事了。以前他扣着她的腰，狠厉地侵占她身体的时候，从没问过她疼不疼，愿不愿意。更别提——在意她，开不开心。
她被这认真的眼神盯得一阵灼热，偏过小声回应道：“嗯......挺开心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轻得几乎听不出什么绪：“原来你在这种时候，会开心啊。”陆砚看着她垂下的睫毛，声音低了些，好像在自言自语：“你很少对我这么笑。”说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每次看到你，不是现在这样惊慌的表……就是哭着求我轻一点。”
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住了，声音有点发哑，“你是不是……在我面前，从来不开心？”问出的时候，他眼神微微垂了下去，做好了准备听到最糟糕的答案。
林安与没回话。他今天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整天？他的问题太认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划开一个她心里自己都没碰过的角落。
她低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来没觉得那有什么好想的。需要她，她就出现，做完了他想做的事，她就离开，一切都很简单，习惯到连绪都变得麻木。
她也没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些时候，躺在他怀里、贴着他滚烫的胸，会觉得安心，还有眉眼低垂亲她的时候，温柔像一阵吹进梦里的风。这好像，也不算不开心。
她抬起，对上陆砚的视线，他的眼神太认真了，像在等一个重要得不得了的答案，她的心脏猛地一跳，砰砰直响，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
了？
这个念太危险了，刚冒出来，她就慌地收了回去，不愿去探寻更刻的意义。可越是不敢想，心里就越酸，有什么堵在了胸让她无法呼吸。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现在突然用那种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这是为什么？他要这个答案做什么？问出来会有什么改变吗？
她别开视线，怕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绪。眼神移开的那一瞬，陆砚的目光一下子更急了，带着一种几乎压不住的焦躁。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回应，但她给不了。
鼻尖开始发酸，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明明极力忍着也没憋住眼泪，悄无声息沿着两颊地滑下来。莫名的酸意从心一层一层地往上涌，明明刚才还能笑着哄他吃蛋糕，油残留的甜味还在舌尖上打转，现在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抬手去擦眼泪，胡中带着笨拙连着鼻涕抹了一手，越
擦越湿，怎么也擦不
净，明明只是来送个蛋糕而已，明明只是想让气氛好一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砚察觉到她绪不对，拨开她遮住眉眼的碎发，看她止不住的眼泪，有些不知所措，“……你哭什么？”他语气没有特别温柔，更多还是不理解的困惑：“蛋糕不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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