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仔,这里就是镇上了,前面就有修车店和旅馆,你们看看要去哪里。”农夫指着不远处的几家店铺说道。
“好的!太谢谢您了,大叔!”林宇再次道谢,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农夫,“大叔,这点钱您拿着,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耽误您时间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农夫连连摆手推辞。
“大叔,您就拿着吧!要不是您,我们还不知道要在山上困多久呢!”林宇坚持将钱塞给了他。
农夫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脸上露出了淳朴的笑容:“那……那俺就谢谢你们了!你们快去看看吧,你妈妈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嗯!我们会的大叔!再次感谢您!”林宇说完,便打开车门,又将林韵“小心翼翼”地搀扶了下来。
站在陌生的镇子街
,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
群,林韵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疼痛和虚弱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我先扶您去旁边的旅馆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安排修车或者租车的事
,好吗?”林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体贴”。
林韵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麻木地点了点
。
林宇搂着她,向着不远处一家看起来还算
净的旅馆走去。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的腰,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地束缚。
走进旅馆,林宇在前台开了一间房——一间双
房。林韵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进
房间,林宇将林韵扶到床上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妈妈,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里也别去。”他的语气温柔,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警告,“我去处理车子的事
,顺便给您买点吃的回来。记住……要乖乖等小宇回来哦……”
林宇说完,俯下身,在林韵的额
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从外面锁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韵一个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门外传来的嘈杂
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下体那依旧存在的、令
羞耻的异物感,眼泪终于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真的……逃不掉了吗?难道……她这辈子……都要活在这个恶魔的
影之下,任他摆布,沦为他的玩物吗?
不!她不甘心!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
,如同绝境中滋生的毒
,开始在她的心底疯狂地蔓延开来……
林韵躺在旅馆那张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门外走廊上传来的嘈杂
声,反而更衬得这间狭小的房间如同囚笼般死寂。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如同两条毒蛇,不断噬咬着她,让她痛不欲生。而体内那个冰凉的异物,更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林宇的玩物,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愤怒、绝望、不甘……种种
绪在她心中
织、翻滚,最终汇聚成一
近乎毁灭
的力量。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即使希望渺茫,她也要奋力一搏!
那个疯狂的念
,如同被点燃的引线,在她脑海中迅速蔓延、成型。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不顾下体传来的剧痛,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床
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独立的、狭小的卫生间。窗户外面是小镇嘈杂的街道。她走到窗边,向下望去,这里是二楼,高度不算太高,但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直接跳下去显然不现实。
她又将目光投向了房门。门被林宇从外面锁上了,想要从里面打开,几乎不可能。而且,就算她能打开门,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林宇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她只会面临更加可怕的报复。
不……不能硬碰硬……我需要……用别的方法……林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着。她了解林宇,这个少年虽然心机
沉、手段狠辣,但他毕竟只有十几岁,内心
处,一定还有属于少年
的弱点和冲动。而且,他对她,似乎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还夹杂着一种……极其扭曲的、病态的依恋。
依恋……对了!依恋!林韵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线微光。或许……她可以利用他这份病态的依恋……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怎么利用?示弱?求饶?扮演一个彻底臣服的、离不开他的“
母亲”?
不……不行……以他的多疑和控制欲,这种方法恐怕只会让他更加得意,甚至变本加厉……林韵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需要一种更巧妙、更冒险的方式。一种……能够暂时麻痹他,让他放松警惕,甚至……让他心甘
愿地“放手”的方式。
她想到了昨晚……想到了那些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画面……想到了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以及……林宇在她w高k
zw_点`m_e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