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母之后】（5）

”

“那你得钱包里拿钱，我还要再睡会儿。”

“今天星期六，不去学校。”

“哦？那你要再睡会儿吗。”

“要吧，还没有睡醒。”说罢，我重新闭上眼睛，脑子里突然浮想回起昨夜妈妈给我的画面，现在妈妈就旁边，裂开一道眼缝看向她的方向，心脏，小腹，尖尖，都各有一种无名的力量在簇拥着同一件事。眨眼间，心思蠢蠢欲动，“妈妈。”我翻身贴在妈妈背后，不自觉地伸出手盖在妈妈的大上。

“你不睡了吗？不睡了就起来。”

“要睡，摸一下你。”

“讨厌得很，大早上摸啥子摸，动几下冷风都吹进来了。”

“你把铺盖牵高点嘛，我就摸一会儿。”主卧的被子都是大号2x2.2的家庭被，又厚又重，我扭着身体钻到被子里，掰着妈妈的手臂想将她翻过来。

妈妈极不愿的怨声道：“你烦不烦，大早上的搞啥子搞，不睡了就出去。”

“妈妈～你翻过来，快点嘛。”

“你要咋子嘛。”

“不咋子。”妈妈懂我的意思，糅着困意蹭着身子翻面，把正前方面朝着我，她知道我要做什么，撑着浓浓的困倦还是选择了依着我。被子里狭窄的空间和黑暗暗的环境增添一丝迷离感，我摸索着撩开衣边，隔着布料用嘴搜寻着，妈妈的肚子多子肥，根本不用担心不软，抱在怀里就像陷进馅里一样。我庆幸自己在对的年纪恋上了对的，如果年纪大一点妈妈会意识到我长大了从而刻意有距离感，年纪小点功能又没有发育完全，反而高中的年纪刚刚好，赶上母子亲密关系的最后时间段又发育实成雏形。

妈妈困得不行，对我嘬弄她的身体扰到她睡觉有些反感，连连推了好几下肩膀，示意我安分点睡觉，“妈妈，你的好大哦。”

“哎呀，不要吃了，睡觉啊...”

“哦。”我吐出从被子探出，延续着母子间的温存，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睡着的，等到彻底睡醒时已经半上午了，妈妈从房间外走进来提醒说，买的包子要冷了，叫我差不多别睡了。

我慵懒的呢喃，不愿意离开被窝，妈妈就只能在房间喂我吃。刚吃完没多久，她就催着起床，说：床单被套弄脏了，要换。

这个时期，妈妈和我的关系很微妙，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清晰的界限，除去最后那一步，妈妈几乎不再拒绝我的要求。

高中压力大，这是众所周知的，像我这种天天都回家，再经常的“偶尔”请个病假在家休息，算特别好的。即便这样，依旧不妨碍会时常感到很是压抑，记得有次月考，最擅长的数学差点及格，排名从班级十多名，猛地落到三十几名，科任老师找谈话，狠狠给数落了一顿，焦心的都不像在替我疏导反而像在发泄负面绪一般。

妈妈知道后，显然不是很高兴，成绩下降很重要原因是：我们的不正当关系。

成绩排名发到了家长群，老师在群里点名，让妈妈对我多加管控，少玩手机电脑，专心学习。

老师的话很管用，没有家长不关心孩子成绩与前途的事。

当天晚上，妈妈就跑来质询我：“你们月考成绩发群里了，你应该晓得你排名噻。”我的成绩一直都很稳定，好-谈不上，差-不至于，突然降了很多名，即便妈妈真不在乎，自己也会有很的落败感，明明自己还可以，怎么搞成这样子...在原本的计划中，应该努力巩固学习，却没想到遇上了和妈妈做。

我们之间有条双方都心照不宣的默契，就是：nomakelove。（其实不该拽英文，但直接打''''不做''''，与上一段衔接重复，不习惯）

那天和妈妈错开洗澡，我在先，她继后，快到洗澡尾声的时候，妈妈推门进来，拿盆在洗手台接水洗泡内衣，“还没有洗完么。”妈妈一边简单搓着一边随询问。

“快了，再冲一哈就差不多咯。”花洒出的热水冲刷起结束的示告，洗完澡，挨着就是妈妈洗澡，我刚出来没多久，坐在床边准备穿衣服，忽然就有了想要的念，低瞅了眼软硬兼备的，想着脆不穿衣服得了，跑到浴室门，用指关节敲了敲。

“妈！我想上厕所，开哈门。”

“你刚刚洗澡不上啊。”门内传来回应。

“刚刚不想。”妈妈才到洗的环节，开门时埋抓着垂在下方的发丝，摸索着给我拧开把手。我一进去就坐到马桶上，上厕所只是借，掩盖目的的借，实则想要哀求妈妈替我打飞机，不过，现在正赶上她洗，不方便提，只好坐在马桶上面等待时机。

现在的我与几月前的我，已经大不相同，没有了那时的腼腆和奋红，经过如此之多的暧昧与流，她在期间变得像是妻子一样，对我没有了身体上的隔阂。妈妈蹲在地上，分开双腿举花洒冲，她不习惯用淋浴，洗和洗身子往往要分成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