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母之后】（6）

流，我有些不安的喊了一声。

「走，开心了就走出去……」我捡起裤子不敢停留，有种待下去就会挨骂的预想，心里糟糟的，湿哒哒的，到了房间才从那子兴奋中冷静下来。我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清楚知道对方身份，后悔，恐惧，担心，震撼，懊恼，随即无数个为什么循环重复的质问自己，有些错，一开始就知道是错，但要等到犯了错吃了瘪，才明白那原来真是错。

和妈妈第一次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回味与兴奋；和舅妈第一次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悔恨和害怕，，原来可以让一个懦弱的，变成癫子似的自负和无礼。

「舅妈，你睡没有？刚刚……你肯定生气，对不起，舅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规矩没有道德，我错了……你可不可以说句话，我晓得你没有睡，不要生我的气吧，把自己气坏了…………都是我的错，我不晓得咋个办，只能用钱弥补你……舅妈，你说句话啊，我现在好害怕，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求你了舅妈，不要生气，是我一时冲动，千万别生气……还有不要跟我妈说，对不起，舅妈……」

我不奢求舅妈能够回复，凌晨，就因为这件事根本睡不着，其他任何的心思都被这件事占据，我只能倚靠wx给舅妈发送消息，内心即恳求她能够原谅＋回应，又害怕得到答案＋冷漠，当时要我能得到原谅，那怕去死都能毫不犹豫做到。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 获取

当天睡眠很差，几乎熬到天亮才睡着，然后不到半上午又醒了过来，还是那种神清明的醒，刚一醒来就抱起手机，果然，wx没有新消息，舅妈根本没回应，即使是责骂的回应也没有。|最|新|网''|址|\找|回|-〇1Bz．℃/ＯＭ其实最可怕的就是这样，无好无坏无任何动静，自己酿成的错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刚醒就又给舅妈发信息：「舅妈，醒没有？你要不要吃啥子东西……我知道你一个在房间，舅妈，给我说句话好不……」

「已退还……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把钱收了吧，就当我孝敬你，」

「已退还……不需要。」虽然文字只是传输思想的工具，但从那轻飘飘的三个字里，我还是读出了舅妈的绪。很难评，在遇到处理不好的事时，我的耐心会非常差，舅妈不会原谅我了？这种想法一直萦绕心，急躁，烦闷，懊悔，心糟糕到了极点，还很怕被妈妈知道，这种恐惧的绪只有曾经初期「骚扰」妈妈时，怕被爸爸知道才会出现，或许我根本不认为「骚扰」「强迫」有什么错，我害怕的只是事发生后，我无法承担后果而已，「不得跟你妈说，照顾你几天我就走……」舅妈不理会我的示好，这本就不是一场易，只要不让知道，离开就相当于没有。

隔天舅妈洗澡，她没有换洗衣服，恰好我想上厕所，刚出门就碰见舅妈全着从浴室出门，她踏着拖鞋从客厅穿过。有些片刻的画面，会一直记录在脑海里，无法忘却，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原动力，意是激发欲望的被动力，我馋舅妈不是没有根源，粗腿，熊腰肥，每一处地方都像是为我设计，只有那为了方便而土里土气的短发。

妈妈回家已经是此事件发生的两天后了，小外公还没有下葬，但妈妈还是提前回来，不继续待了，丧葬礼没有结束，舅妈就不好回去，脆就继续在我家住了，反正我无所谓，妈妈也乐意，不然家里总是冷冷清清，妈妈也没个讲话。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理由继续逃学，之前仗着小外公去世的理由请假，在家也赖着不去，可能妈妈感觉我会去学校，也可能清楚我不愿意去学校，正反都没管，我嘛，能逃一天是一天咯。

妈妈回来那天，整下午都跟舅妈待在客厅聊天讲话，我故意开着房门偷听，生怕舅妈跟妈妈露些什么。

其实舅妈没有理由骗我，她说过不跟我妈讲，但毕竟是我做了坏事，自然是不怎么信任舅妈，在大多数长辈的眼里，孩子是没有隐私的，孩子的事就是公开的，没有避讳的，可以拿出来随便讨论的，我不认为过舅妈一次后，在她眼里我就不是个孩子，她想露或出卖，我甚至没有资格去怪责她。

心虚的，都很敏感，没办法做到处之泰然，舅妈有没有跟妈妈告密呢？我不知道，她们聊天的内容很家常很无聊，有时突然小声，我便紧张，仔细窥听，舅妈就坐在妈妈身边，似乎和正常时一样。我几次装作上厕所路过客厅，她们也没有故意转移话题，或者说回避。

「妈妈，我好想你哦。」

「你想个亏，得家里待舒服了噻？」

「嘿嘿你咋个今天就回来了，不等到小外公下葬吗？」时间晚又不算很晚，卡在休息时分，我悄咪咪地钻进妈妈卧室，爬上床，她还是像神一样受我喜欢，刚躺上，手掌自觉的抚摸上软峰，「妈妈你这几天累不累。」我小心翼翼的故意试探，想要套取点「信息」，以证明事是否露，可看妈妈的样子，她好像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