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了。”我担心的说道。
“没怎么,我回房间了。”母亲低着
,似乎有点哽咽的说道。
“你这样并不是没怎么,先吃饭在说吧。”我依然拦住母亲说道。
“我不饿,我先回房间。”母亲说道,并伸手拍向我拦她的手,想要回房。
我还是强硬的拦着,因为太异常了,要讲清楚才行。
“先吃饭。”我不讲怎么了,先略过此事,留下母亲的说道。
“让开。”母亲依然低着
,强硬的说道。
我想了想后,将手放下,让母亲过去,而母亲见状,从我旁边低
走过去,但我也跟在母亲身后一步的距离。
母亲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注意我的小动作,所以她开门
内时,想要关上房门,我伸出脚顶住房间不给关。
“脚拿开。”母亲还是没抬
的说道。
我没说话,就看着低着
的母亲。
“脚拿开,不然我还是关上去了。”母亲次强硬的说道。
我依然不说话,大有你不说怎么了,我就不愿放脚。
“柯东亭,再说一次,脚拿开。”母亲咬牙喊我名字后,又重复了一次。
我保持着高冷范,不愿开
。
“碰!”
被门大力砸到脚,很痛,我咬牙抗了下来,还是不吭声。
“柯东亭,我最后一次说一次,脚拿开。”母亲生气的说道,但还是不抬
看我。
“我在等你说怎么了。”我还是担心的开
说道,母亲越想关门,表示越有问题。
这次换母亲不吭声了,所以我们俩就在她的房间前僵持住了。
“随便你了。”良久后,母亲落下这句话后,直接低着
走进房间里。
我也跟着走进去,站在母亲后方五步,看着母亲将包包丢在床
,然后背对着我站在床
。
“我要换衣服了,出去。”我母亲突然说道。
“喔,我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后,转身走到距离房门一个拳
处,然后看着房门后,就不动了。
“我说我要换衣服了,出去。”母亲转身看着我大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妈,你换。”我应好后,打开门,背对母亲后,将手臂抵在门的门框后方,然后将门拉上。
“我不是说出去吗。”母亲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我出去了。”我赖皮的说道。
“你的手。”母亲咬牙切齿说道。
“请不要理会它,妈,你换你的。”我持续赖皮说道。
“你不怕我关门时,砸断手吗。”母亲微怒的说道。
“没关系。”我无所谓的说道。
“再说一次,手收回去。”母亲己经站我后面,拉开门,生气的说道。
我没说话,虽然叛逆青年不是用说的,而是用作的,我就是没动。
母亲生气的大力关上门,我感觉手有骨折的痛感,还又没断,我脸上流着冷汗,我想九成九瘀血了吧,这跟我一个在出租屋时,因为内脏疼加胃出血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最后一次说一次,放手。”生气的母亲说道,但带有一丝的心软、心痛。
如果我退让的话,那刚那下不就是白挨的了,所以我没有说话。
因为背对母亲,所以她没有看见我冷汗满脸,也因为还没开灯,有点暗,所以母亲大概没看见我的手,八成肿涨起来了吧。
“不管你了。”扔下门,母亲生气的走回房间,自顾自的换衣服。
我保持着不动的姿势,我试着小幅度的移动下,钻心的痛,摇摇
后,继续保持这姿势。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儿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母亲应该是换好衣服了。
我又等了大约十来分钟,反正饭还没吃,就摆着了。
“妈,你换好衣服了吗。”我背对着母亲喊道。
没声音,我和母亲这点还蛮像,大家都很刚强,所以我还是等了一下。
“我进去了喔。”然后,我又喊了一次。
还是没有声音,最高品质,安静无声。
我微微转
看了下,没动静,也没开灯。
我慢慢垂下红肿的手后,轻轻的摸了上去,一大片红肿,一大片瘀血,等下先冰敷吧,消肿后在热敷,不过还真是痛。
还好伤的是左手,然后垂下左手不动后,走了进去,只见母亲的包包在床
柜,而她把自己埋在薄被里。
母亲看到我走了进来,楞了一下后,又没动静了,也没说话。
“手还好吧。”好一会儿后,有点心软的母亲关心我的手说道。
“没事,倒是妈,你怎么了。”我当作抽痛的手不存在,朝着母亲说道。
然后母亲就不说话了,大家就僵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