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敷衍:“知道了。”
想将这部分一笔带过。
程砚洲直起身,想,如果她谈场正常的恋
,他当然不会
涉阻拦,如果还是在外边找不相
的
,如他这样负责某项事务,那还不如,他留下来,到她厌烦之前。
她躺在沙发上,撩起缕碎发绕在之间,悠悠地问:“程砚洲,你还欺不欺负我了?”
“什么?”
“像刚才那样啊。”若论知根知底,哪还有
比得上他,正因如此,她才有恃无恐,图新鲜,想要尝试尝试被欺负的滋味。
程砚洲不松
,眼看要脱身离去,她忙抱住他,提议:“就当玩角色扮演,你是恶霸,我是你强抢回来的,民
。”
说罢,还冲他眨了眨眼。
“不玩。”他拒绝果断,无比后悔,刚刚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别扫兴啊,试试嘛。”
“试试啊,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程砚洲没有做恶霸的天赋,压下她的动作同刚刚如出一辙,只是扯起衣扣的时候比以往多了些迫切,内衣的花色是刚刚在电脑上没有看到过的,他想,她家里是做这个的,总归不会缺内衣穿,细长的肩带随及脱离肩膀,松松缚在手腕上。
轻轻一挣,便能脱开。
她配和地高举手腕,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然而,乐极生悲,肩颈的肌
突然一痛,她甩开肩带,难耐地捂住脖子。
“怎么了?”程砚洲替她裹好裙子,担忧地问。
“疼,脖子疼,腰疼腿也疼。”牵一发而动全身,本来只觉酸软乏力,突来的疼痛引得全身都跟着难受起来。
角色扮演贯彻到底,程砚洲还是第一次扮演按摩师的角色。
嵴背皮肤滑
,肩胛骨像欲振翅的蝶,她背对着他,无法看清面容表
,程砚洲只得不厌其烦地问,“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回复的声音越来越小,程砚洲改为捏腿,只听她的唿吸愈发匀缓,像是已经睡着。
角色扮演的临时转换,他的身体还没跟得上节奏,身下高高翘着,顶得一阵不适。
雨还在下着,伺候她洗完澡后,傅未遥整个
迷迷煳煳地躺在床上,嘟囔:“还是,疼……”
问哪里疼,又不说话了,眼睫一颤一颤的,弓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总算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彻底阖上眼。
雷声阵阵,雨声喧嚣,是突如其来的坏天气,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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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乌龙
傅未遥醒的时候,外边的天还是暗的。
睡得太沉,脚露在外面也浑然不觉,她窸窸窣窣地蹬被子,直到触到热源,吓得一个激灵,恍然发觉原来昨夜程砚洲并没有离开。
他侧身躺着,睡相平和,好看的眉
也不再紧拧。
傅未遥从记事以来,就没有和别
一起睡觉的经历,被子分成两份,远没有一个
盖起来舒适方便,可她不觉厌烦,反倒看着程砚洲的睡颜,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毫不犹豫,冰凉的脚挤进他的腿间,热度一点一点攀升,驱走寒意。程砚洲略微动了动,眼皮沉沉合着,胳膊却像有意识般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她的肩
。
这是醒还是没醒啊?
“程砚洲。”她小声地叫他名字,脚上也没闲着,往上一抬,换个位置继续暖脚。
名字叫到第二遍时,程砚洲醒了,朦胧睡眼在看清是她后,恢复清明,搭在肩
的胳膊收拢,突地将
揽进怀里。
发丝从指缝穿过,他借着困意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发顶,喃喃:“再睡一会儿。”
帘外雨潺潺,在最
适合睡觉的雨天,和喜欢的
拥在一起,连程砚洲自己也没发现,嘴角在不经意地上扬。
可惜两个
的脑电波没有维持在同一个频率。
胸前痒痒的,扰得
无法安睡,温热的舌四处留
,半天才寻得那两点茱萸,毫无章法的啃咬激得程砚洲闷哼一声,“
嘛?”
“嗯。”她语气肯定,“我现在脖子不疼了。”
言下之意,昨夜没能成功进行下去的角色扮演,现在可以补上了。
程砚洲着实感到有些为难,真不知傅未遥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非要玩强抢民
的把戏,这中间的度,很难把握,用力太勐担心会吓到她,用力太轻,被抢的是谁都看不出来。
“恶霸想要休息。”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傅未遥在他胸前
蹭:“你怎么那么讨厌,配合下会怎样?”
他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只将宽厚嵴背露给她,信
问道:“腰呢,还疼吗?”
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傅未遥跟着气鼓鼓地转过去:“跟你无关。”
两个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