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灯光下闪烁着骇
的寒光!
是两把崭新的消防斧!斧刃闪亮,斧柄鲜红,虽然不是很大,但那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和锋利的斧刃,足以让任何看到它们的
心惊胆战!
“咣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办公室。
杨帆随手将其中一把斧
扔在了陈建军面前的办公桌上,斧

地嵌
了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桌子都晃动了一下。
整个办公室瞬间陷
了一片死寂。
陈建军脸上的愤怒和官威瞬间凝固,瞳孔急剧收缩,嘴
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桌面上那把还在微微颤动的斧子,以及斧子旁边,杨帆那张带着一丝戏谑笑容的年轻脸庞。
陈涛更是吓得“妈呀”一声尖叫,直接躲到了他爹的身后,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孙校长的金丝边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他张大了嘴
,手指颤抖地指着杨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帆手里还握着另一把斧
,他随意地掂了掂,斧刃对着天花板,然后看着已经面无
色的陈建军,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力,缓缓说道:
“陈科长是吧?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像两把出鞘的利剑:
“第一,让你这个宝贝儿子,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弟弟陈小雨,鞠躬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在学校里,再也不敢找他一丝一毫的麻烦。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第二……”杨帆的嘴角向上咧开一个更加森然的弧度,他用下
指了指桌上那把斧子,“这把斧子,你拿着。咱们俩,就在这校长办公室,练练。谁先躺下,谁就认栽。你儿子欺负我弟弟的事,也一笔勾销。”
“你……你……”陈建军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嚣张,这么不要命的年轻
!这他妈是学生还是亡命徒啊?!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孙校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尖叫起来,想要上前阻止,“快!快把斧子放下!保安!保安呢!”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杨帆手中那把消防斧的斧刃,就“唰”的一下指向了他!
冰冷的斧刃距离孙校长的鼻尖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那
子金属的寒气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冷汗唰地一下就从额
上冒了出来。
“孙校长。”杨帆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想拉偏架,或者想现在报警,我都不拦你。但是,你要是敢再往前一步,或者多说一句废话,我保证,这把斧子,会先跟你亲近亲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不耐烦,那
子狠劲让孙校长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再多嘴,对方绝对敢动手。
“你……你别
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孙校长高举着双手,连连后退,声音都变了调。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煞星送走,什么狗
陈科长,什么狗
学校名誉,在自己的小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杨帆不再理会吓
了胆的孙校长,目光重新投向了已经冷汗涔涔的陈建军。
“陈科长,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的耐心,可不太好。”杨帆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手中的斧柄,发出“笃笃笃”的轻响,每一声都像重锤一样敲在陈建军的心上。
陈建军看着桌面上那把明晃晃的斧子,又看看杨帆那副鱼死网
的架势,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选择硬抗,这个小子绝对敢当场跟他拼命。他只是个机关里混
子的副科长,虽然有点小权,但本质上还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为了儿子这点
事,把自己搭进去,犯得上吗?
他艰难地咽了
唾沫,额
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
“误……误会……都是误会……”陈建军的声音
涩而沙哑,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呵呵……”
“道歉。”杨帆的语气没有任何缓和,依旧冰冷而强硬。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显得异常清晰。
陈建军脸上的肌
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死死地盯着杨帆,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但更多的,却是
骨髓的恐惧。他能感觉到,对面这个年轻
不是在开玩笑,那双平静的眸子
处,藏着的是一种能将一切都撕碎的疯狂。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嘴硬下去,那把闪着寒光的斧子下一秒就可能劈向自己。
他是个机关油子,最懂得审时度势,也最惜命。硬抗?跟一个未成年硬抗?他还没那么蠢。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这个选择题一点都不难做。
“好……好……”陈建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子味儿,“我……我让他道歉!”
他猛地转过身,看向一直躲在他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