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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有些费力地挤进来时，不由得“咦”了一声。
“你说你累了，怎么这么多水。”他嘟囔着，动作却兴奋起来，以为是自己的魅力所致。
姚-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听着丈夫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进出。那尺寸和力度，都无法与几小时前的杨帆相提并论。
丈夫没有发现，他进
的这个湿滑温暖的甬道，早已被另一个更强壮的男
开拓、冲刷了无数遍。他此刻感觉到的顺畅和湿润，不过是前一个男的杰作和残留。
一
夹杂着愤怒、悲哀和自
自弃的
绪，猛地涌上姚柳的心
。
你
吧。
她心里冷笑着。
你尽管。
反正到时候怀上了，是谁的孩子，我也不问了。
几分钟后，丈夫在她身体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热流
涌而出。
姚柳安静地感受着。
杨帆的
，混着她丈夫的，在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汇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
但她知道，丈夫那点可怜的数量，在杨帆那汹涌的洪流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那些姗姗来迟的小蝌蚪，又有几只能冲
重重阻碍，抵达那片已经被占领的高地呢？
……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姚柳醒得很早。她坐在床边，看着床柜上那盒备用的紧急避孕药，发了很久的呆。
过去的每一次，欢愉
过后，她都会准时服下这颗小小的药片，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维持着自己婚姻最后的体面和忠诚。
但今天，她不想了。
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为了这个名存实亡的家，为了这段可笑的婚姻，她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
凭什么？
她拿起那盒药，手腕一扬，将它远远地丢进了垃圾桶。
这次，不吃了。
听天由命吧。
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姚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饭桌上，她一边给丈夫盛粥，一边用极其自然的语气开
。
“老公，我们不是一直在备孕吗？”
丈夫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含糊地“嗯”了一声。
姚柳看着他，继续说：“要是这个月怀上了，就让我妈过来照顾我吧。她也一直盼着呢。”
丈夫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想了想，点道：“好啊，应该的。到时候提前说一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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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最近很忙，忙得像一个准运行的陀螺。
他给自己制定了一张严密的时间表，分秒不差。
白天的阳光属于江云悦，那个像小鹿一样纯净的大学
友。他们会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牵手，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依偎，分享同一副耳机，听同一首歌。江云悦的世界简单而美好，杨帆在她身边，也仿佛变回了那个最纯粹的少年。
午后的闲暇则被另一位佳占据。和小南娘王苒的约会，总带着一丝慵懒和成熟的香气。她们的地点通常是安静的咖啡馆或者私影院，话题也更成化。王苒懂得如何取悦一个男，也懂得如何索取自己想要的慰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