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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职业套裙的纽扣。布料摩挲皮肤，带来最后的遮蔽感。当套裙滑落在地毯上时，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只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这个比她儿子大不了几岁的男孩面前。
“全部。”杨帆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许柔昕将胸罩的搭扣解开，那对因为没有了束缚而显得愈发沉甸甸的吊钟
便弹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最后是内裤，当最后的屏障也消失，她赤身
体，像一件等待估价的商品，
露在空气和他的视线里。
杨帆没有立刻靠近。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黑色硬质盒子里，取出几样泛着金属冷光的东西，一一放在床
柜上。有酒
棉，一把造型奇特的钳子，还有几根中空的长针。
最后，他拿出一个丝绒小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对致的
环。环身是银色的，两端各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看起来分量不轻。
“这是什么？”许柔昕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礼物。”杨帆拿起一包酒棉，撕开，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把钳子和长针。“为了让你更敏感，也为了让你……永远记住我。”
他走向她，身上好闻的少年气息混杂着酒的刺鼻味道，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许柔昕怕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杨帆，不要……求求你，这个不行，太……”
“嘘。”杨帆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她的嘴唇上。“别怕，我会很温柔。”
他的温柔，才是最可怕的。
他让许柔昕躺在床上，用一个枕垫高她的上半身。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
冰凉的酒棉擦过她左边的，激得她一个哆嗦。瞬间变得坚硬挺立。
杨帆的视角里，眼前的景象堪称完美。熟透了的丰腴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
皮疙瘩。那褐色的晕中央，小巧的蓓蕾紧张地矗立着，像是在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他拿起那把专用的穿孔钳，钳
有两个小环，可以准地固定住穿刺部位。
“夹住的时候会有点疼，像被用力掐了一下，忍一忍。”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像一个正在进行密实验的科学家。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许柔昕倒抽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咔哒。”
钳子合上了。一
尖锐的痛感传来，不算剧烈，但那种被外物强行夹住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她几乎要崩溃。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杨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被钳子固定的，因为血
循环受阻而微微肿胀，颜色变得更
。他拿起那根中空的穿孔针，对准了钳子小环留出的空隙。
“最疼的一下，很快。”
许柔昕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道灼热的刺痛闪电般穿透了她的！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
那根冰冷的钢针，毫不留
地贯穿了她最敏感的组织。剧痛之后，是一种麻木的、火辣辣的灼痛感，仿佛有根烧红的铁丝烙在上面。
杨帆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拿起一枚珍珠环，将环的一端卡在穿孔针尾部的凹槽里。然后，他稳稳地、慢慢地，将穿孔针从另一拉出来。
随着钢针的退出，那枚沉甸甸的环被顺势带
了刚刚形成的孔
中。冰冷的金属摩擦着新鲜的伤，又是一阵让皮发麻的酸爽刺痛。
杨帆拧上环另一端的珍珠，固定好。
完成了。
他松开钳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白皙丰满的房上，那枚银色的、带着珍珠的环，在灯光下闪着
靡的光。因为环本身的重量，许柔昕的被一力量向下拉扯着，形成一个诱
的弧度。
许柔昕瘫在床上，大喘息，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左胸传来的，除了持续的灼痛，还有一种清晰的、无法忽视的坠胀感。那颗小小的珍珠，像一个秤砣，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杨帆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他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她右边的房。
当两边都挂上了沉重的珍珠环，许柔昕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坠了两块小石。她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体，那对环就会跟着晃动，拉扯着未愈合的伤，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很漂亮。”杨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从明天开始，不准穿内衣了。我想看看，它们晃起来的样子。”
……
接下来的一周，对许柔昕而言，是地狱，也是一种诡异的新生。
穿刺的伤在慢慢愈合，从一开始的剧痛，变成了持续的、磨的酸胀和痒意。而那对环带来的强烈坠感，无时无刻不在。
她真的没法再穿内衣了。任何布料的包裹和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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