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沉沦】（1）

妈说她陪夜了，今天早上才醒，晚上你应该没什么不舒

服吧？」何子轩的手却在这时不动声色地将手机镜转向她的脚踝，紫色高跟鞋

包裹下的脚踝在裤袜的衬托下显得纤细诱，丝袜表面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泛起细

密的褶皱，他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在医生眼皮底下，贪婪地记录着每一个细

节。

「还行，」何子轩的回答依旧简短，眼神却闪了一下，似乎在掩饰什么，

「妈妈睡得挺死的，没吵到我。」说完，他低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

划动，实际上却在确认刚才偷拍的画面是否清晰。霍思雯点了点，收回听诊器，

站起身来，她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领。「好了，你的肺音很清晰，恢复得不错，

再修养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霍思雯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有什么

不舒服的就跟护士说，或者直接找我。今天我值夜班。」她转身准备离开，灰色

中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摆，裤袜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修长诱。何子轩的视线紧

跟着她，手机镜再次抬起，偷偷对准她走动时白大褂里若隐若现的曲线，直到

她推门离开，他的目光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将偷拍的视频存

一个隐藏文件夹。「她今天值夜班……」何子轩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

发出一条微信消息：不到三秒，屏幕闪烁，对方回了一

个「ok」的手势表。

男孩舔了舔裂的嘴唇，眼神透着一丝兴奋，又带着点戒备。他环顾病房，

确认病房中只留下他自己后，又飞快地补了一句：昨天给你先来了，今天我要

先来。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发来一条语音。男孩没敢点开，生怕被听见，

而是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到对方又发了一行字：男

孩盯着这句话，嘴角微微扬起，指尖轻轻敲了敲屏幕，然后把手机锁屏，藏回兜

里。

霍思雯，走回走廊，紫色高跟鞋的鞋跟在瓷砖上叩出清脆的节奏，她吸一

气，试图让自己从刚才查房的琐碎思绪中抽离出来。走廊里依旧是忙碌的景象，

护士推着护理车来回穿梭，空气中夹杂着烦躁的呼叫铃，和护士应答的声音。霍

思雯回到办公室，坐下来整理上午的病历。她打开电脑，指尖敲击键盘的节奏轻

快而熟练，偶尔停下来啜一从护士吧台拿回的美式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舌尖

散开，带来一丝熟悉的安慰。

上午的时间在琐碎的医疗事务中悄然流逝。她先是签发了3床徐恺的明天出

院手续，叮嘱住院医师联系家属，又处理了几份化验单和医嘱调整。期间，她接

到特需病房护士的电话，说何子轩要求换一床净被子，霍思雯随应下，挂了

电话后却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孩子虽然病得不重，却似乎格外挑剔。她起身去

病房巡查了一圈，确认一切无误后，又回到办公室继续埋工作。午饭时间，她

在医院食堂简单吃了份沙拉，黑色裤袜下的脚踝在桌下轻轻活动，脚跟半脱

出鞋子晃着，缓解着高跟鞋带来的酸胀。下午，她参加了一场关于儿科抗生素使

用的会议，朱月娥坐在她旁边，霍思雯低声吐槽科主任的古板作风，朱月娥笑着

附和。

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洒进来，染红了桌面上散落的病历纸，时间在忙碌中

推移到傍晚，直到桌上那抹红色逐渐消失殆尽，夜晚正式宣告它的到来。霍思雯

伸了个懒腰，她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半。她收拾好桌面，整理了一下

白大褂，准备去护士站接，顺便找些水喝，弄些东西吃。走廊里的渐渐少了，

医院的喧嚣在夜幕降临时沉淀下来，只剩医疗器械运行的低鸣声。霍思雯走到护

士站，发现今晚和她一起值班的小护士吴莉雅已经到了，正站在吧台后整理药单。

到明早为止，这个特需病区除了两位小患者，应该只有她们2。

吴莉雅今年刚满二十一岁，是s市t医院儿科的新面孔，青春气息在她身上

浓得化不开。她有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眼睛大而明亮，

睫毛浓密得像两把小扇子，笑起来时嘴角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让忍不住想

多看几眼。她穿着和朱月娥一样的色短袖收腰护士裙，裙摆长及膝盖，两侧的

开衩随着她走动时微微张开，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那双腿也被规定的金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