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和妈妈一起】（西洋镜系列）

脚在桌子下面顶着她的小腿。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

卡尔从叉子上一大块煎蛋饼上抬起，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没事吧，亲的？”他说。

“是的，”玛蒂慌地说，“我只是，嗯，觉得地板上有什么东西。”

她把小腿从儿子那双赤的脚掌下挪开。

“是时候打扫厨房了，我想。”卡尔喃喃地说。然后他把一叉子蛋和酪

塞进嘴里。

凯尔的光脚再次找到了妈妈的小腿。他用脚趾在她的皮肤上划过。她再也没

有抽身的余地，只好把腿留在那里。她在他的抚摸下颤抖着。她迅速瞥了他一眼，

想给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而他已经在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又过了几

秒钟，他把脚抽了出来。

“那么，玛蒂，”卡尔咽下一煎蛋卷后说道，“今晚有流星雨，对吗？就

是新闻里说的那个？”

一直以来，玛蒂和卡尔对天文学有着共同的兴趣。在他们往的早期，卡尔

年轻、健壮、漫，他们曾在星空下一躺就是几个小时，聊天、接吻、做。近

年来，他们的兴趣有所减退，但这次的流星雨据说会很彩，因此引起了他们的

注意。

“是的，”玛蒂说，“我想我们可以晚点吃烧烤，然后坐在后院看流星雨。

应该是晚上11点左右开始。”

“听起来不错，”卡尔说，“啤酒储备怎么样？”

“我想你昨晚差不多喝完了。”玛蒂说，“我今天晚些时候去商店买点啤酒，

顺便买点晚餐的食材。”

凯尔兴奋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妈妈。”他说。

“谢谢，没关系，凯尔。”玛蒂说，“我想你爸爸想让你帮忙修理洒水器

。”

玛蒂想在白天尽量避开凯尔。她知道他无法控制自己，尤其是卡尔不在的时

候。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洒水器？”凯尔惊呼道，“今天室外温度会超过35度。”

“没什么大不了的，凯尔。”卡尔说，“你妈妈说得对。有几个坏了，

必须换掉。我需要你帮忙。之后你可以去游泳。”

凯尔以为他更愿意和妈妈一起去办事，而不是和爸爸。但妈妈似乎坚决不让

他去。他只好作罢。

“好吧。”他说。

早餐后，玛蒂准备了一份烧烤要买的东西清单。她想离开家越久越好，离开

凯尔，所以她叫了一个朋友一起吃午饭。卡尔在车库里翻找修理洒水器所需的工

具。凯尔只好认命地等到晚上再和妈妈见面。

凯尔看着妈妈离开家，她的在紧身短裤里显得紧致而丰满。他叹了气。

这一天过得异常缓慢。他爸爸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车库里的东西整理好，准备安装

洒水装置。等他把东西整理好已经是中午了，卡尔决定去看几局电视上的球比

赛。然而，一旦坐到电视机前的椅子上，再加上身边冰箱里最后三瓶啤酒，卡尔

在比赛结束前是不会出来的。凯尔坐在爸爸旁边的沙发上，想看比赛，却一直想

着妈妈的身体。他数着时钟上的时间。

比赛结束时已是午后，卡尔终于起床去做家务了。

“好了，凯尔，”他说，“我们去修洒水器吧。”

“爸爸，已经三点了。外面有35、6度呢。”

“哦，来吧，”卡尔催促道，“别怂。不会花很长时间的，我们做完后你就

可以去游泳了。”

凯尔想，他爸爸在很多事上都很懒，但他喜欢在院子里活，而且似乎总

是挑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做。

当凯尔和爸爸终于来到后院修理洒水器时，外面已经闷热难耐了。他们跪在

院子里挖，不一会儿，凯尔的身上就沾满了汗水和泥土。凯尔很钦佩父亲的

能力，他能专心致志地完成任务，似乎并不在意天气的炎热。凯尔很难集中力

工作。他满脑子都是妈妈在他身下的体。

与此同时，玛蒂正和她的朋友艾玛吃午饭。餐厅提供了一个暂时避暑的凉爽

场所。午餐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两正在挑拣着甜点的残渣。

“凯尔大学毕业回家了，怎么样？”艾玛问道，“他一定很受孩子欢迎。

他长得很帅。他很像他父亲。”

玛蒂一想起凯尔就觉得心慌意。她试图把他那肌发达的肩膀压在她身上

和他那粗大的茎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