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和妈妈一起】（西洋镜系列）

天空。他不想错过任何流星。

对玛蒂来说，儿子的舌和嘴在她脚趾上的感觉令陶醉。她几乎无法集中

力做其他事，但她也仰望着天空，想知道星星将如何决定她和儿子的命运。

凯尔把手机正面朝上放在毯子上。他用手指滑动屏幕，再次看了看时间。11

：53.只剩7分钟了。

他祈祷另一颗星星从天而降。

然后它真的出现了。这颗星星的颜色更黄，也更暗，它划过地平线，在燃烧

殆尽之前留下了短暂的模糊痕迹。玛蒂也看到了。

“接下来到妈妈了，”凯尔笑着说，眼中闪烁着星光。

玛蒂把脚往地上一踢，剩下的字拖从她脚上飞了出去，落在几英尺外的

地方。玛蒂还穿着裙子和内裤，但她觉得自己露了，因为她知道午夜前再有两

颗流星，她就会在儿子面前赤身体。

凯尔的整个身体都被兴奋和对妈妈的渴望刺痛了。他几乎忍不住了。他用两

只手抓住妈妈刚脱下鞋的脚，用大拇指在脚掌上地揉搓。他看到妈妈被他有

力的手抚摸着双脚，愉悦地闭上了眼睛。他用拇指和手指按摩着脚掌，眼睛却一

直看着顶的天空。

时间又过去了几分钟。对凯尔来说，时间过得太快了。对玛蒂来说，时间还

不够快。她努力集中力去想，在后院坪上当着儿子的面脱光衣服是不对的。

她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在另一颗星星坠落之前到达午夜。但她的另一个愿望却

与此相反。

11点56分，另一颗星星划过天空。这颗星星与地平线平行飞行，在停止和

熄灭之前，它似乎还在膨胀。

玛蒂叹了一气。脱什么好呢？她只穿了内裤和裙子。她决定把内裤脱掉；

在凯尔眼里，她还算是体面的。

玛蒂掀开毯子，空出一只手伸进裙子下面，把内裤脱了下来。

内裤从她的腿上滑落，凯尔看到在微弱的星光下，内裤呈淡蓝色。

玛蒂第一次注意到周围灌木丛中蟋蟀的叫声有多响亮。在寂静燥热的夜里，

蟋蟀的叫声又急又快。

“还有一颗星星，妈妈。”凯尔咧嘴笑着说。

玛蒂紧张地吸了一气，又吐了出来。她的良知和身体在战。一方希望时

间快点过去，不再有星星出现，这样她就可以进屋了；另一方则渴望星星坠落，

好让儿子对她为所欲为。她紧

张地赤着身体，穿着薄薄的裙子坐在毯子上。

时间又过去了一分钟，没有星星落下。

凯尔看了看手机：1：58；只剩两分钟了。他比划着手指。他想，请让这一

切发生吧。哦，拜托了。

玛蒂和凯尔等待着。他们听到蟋蟀继续鸣叫，他们感觉到夜的空气比之前

更凉爽，但仍然温暖，紧贴着他们汗水粘湿的皮肤。

11：59.没有流星。凯尔咬紧牙关。玛蒂屏住呼吸。

凯尔将手机对着夜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睛却一直在警惕着下一

颗流星。

还有30秒。凯尔开始数秒。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瞥了妈妈一眼，妈妈回过

来，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午夜前15秒，天空突然亮了起来，一团火焰从东北方向发出来，在天空

中划出一条线，向他们飞来。火焰在燃烧殆尽和消失之前不断扩大。

午夜。凯尔看着妈妈。

“脱掉你的裙子，妈妈。”他轻声说道。

玛蒂想都没想。星星已经决定了她的命运，她顺从地照做了。她抓住短裙的

下摆，抬起离开地面，然后迅速地把裙子拉起来，从身上脱了下来。她把裙

子扔到毯子边的地上。

她赤身体地坐在儿子面前，这已经是连续第二个晚上了，这次是在星空下。

就在她把裙子扔到一边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亲吻着她的皮肤，这是

她许多天来第一次感觉到凉风。在黑暗中，她可以看到树枝摇曳，听到风吹树叶

发出的嘶嘶声。也许热已经退去。突然凉爽的空气迎面扑来，湿、汗湿的皮

肤让她的手臂起了一层皮疙瘩。她看到凯尔向她走来，她欢迎他的温暖。

凯尔在黑暗中看着毯子上的妈妈，然后才走近她。她端庄地坐着，双膝并拢，

双手放在膝盖上，但丰满的房露在外面，在星光和一旁蜡烛的照耀下，她的皮

肤发出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