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义正言辞的话,气得笑出了声。
“呵,我不懂医药之理,你就很懂?”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言语之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恶毒,“柳疏雪,你别忘了,你修的是无
道!一颗心比万年玄冰还要冷,还要硬!你这么着急地想把他抢过去,是真的为了他好,还是……只是想对着他,卖弄你那刚刚学会的、不伦不类的风骚啊?!”
这句话,不可谓不狠毒。
它像一把烧得通红的、沾满了剧毒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
地烙在了柳疏雪内心最
处、那块她一直用“师姐对师弟的关
”来欺骗自己的遮羞布上!
“唰——!”
柳疏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金纸,毫无一丝血色。她胸
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被
当胸重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副柔弱无助、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得我心疼无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死死地揪着我的心脏。
够了!真的够了!
我不能再让大师姐承受这样的羞辱!
“吼——!”
一
莫名的力量,从我丹田
处的龙象之力中
发出来!我能感觉到,沈焰枝之前点在我身上的
道,其实并没有下死手,只是为了暂时困住我。此刻,在我这
拼尽全力的
发之下,那几处被封住的
位,瞬间被狂
的灵力冲开!
“大师姐!”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软榻上挣扎着坐起,对着那个几乎要心碎的背影大声喊道:
“那一切都是子虚乌有!我与你之间,是纯粹的、
厚的师姐弟
谊!不容任何
玷污!”
我的声音,像是一道光,瞬间刺
了笼罩在柳疏雪心
的
霾。
她猛地回
,那双泛着红、噙着泪的眼眶里,充满了震惊与动容。那颗几乎要彻底碎裂的道心,被我这句发自肺腑的维护,勉强地、一片片地重新缝合了起来。
而另一边,沈焰枝则是不满地看着我这个突然“不听话”的玩具。
“小师弟,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她再次凑了过来,像一条美
蛇一样,娇媚地、柔若无骨地倚靠在我的身上。她那两团惊
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声音充满了蛊惑。
“二师姐不比那个冰块脸好吗?你看她,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来,跟师姐一起,把她赶走,好不好?以后,焰月亭就是你的家,师姐……也只属于你一个
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胸
画着圈圈,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然而,她这番做作的表演,却起到了反效果。
柳疏雪看着她这副恬不知耻、当着自己的面就勾引自己师弟的
模样,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
所有的自责、愧疚、迷茫,在这一刻,尽数被一
前所未有的、坚决的意志所取代。
她要带走我。
不惜一切代价。
夜风穿过焰月亭,卷起沈焰枝唇角那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如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将最恶毒的挑衅
向我身后的柳疏雪。
“师姐,你这般护食的模样,可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个斩断七
六欲的‘傲雪剑衣’啊。”沈焰枝的声音慵懒,却字字如刀,“莫非,这无
剑道修久了,也想尝尝……
间烟火的滋味?”
柳疏雪的脸色,在那一瞬间,白得像听雪斋终年不化的积雪。她那双总是清冷如古井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无法遏制的、纯粹的怒火。那不是被咒力侵蚀的迷
,而是源自道心
处,被触及逆鳞的滔天之怒。
“沈、焰、枝!”
她不再多言。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剑,才能洗刷这玷污她道心的羞辱!
“嗡——”
一声清越的剑鸣,不是来自她手中的“断寒”,而是从她身体里
发出来的!一
凛冽、纯粹、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无
剑意,如同一场无形的
风雪,瞬间席卷了整个焰月亭!亭角的红叶被剑意绞碎,化作齑
,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连亭柱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这是动了真格!
沈焰枝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与狠厉。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身上那
灼热的气息同样毫无保留地
薄而出!那不是灵力,而是一种更为原始、霸道的杀意,如同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烈焰,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
“来得好!”她娇叱一声,“正好让你看看,这些年,我沈焰枝的剑,利是不利!”
两
对视一眼,却有着惊
的默契。她们的能量激
,却没有一丝一毫外泄到我所在的位置。下一刻,两道身影,一冰一火,一蓝一黑,如同两颗逆向的流星,冲
亭顶,直上云霄!
我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