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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青春少
体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快进来！快进来！」陈雅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仰
看着程明，眼睛里全
是光，「老师你看，我听话吧？水手服哦！」
她故意转了个圈，短短的裙摆飞扬起来，几乎要看到底裤的边缘。
程明故意移开视线，看向屋里。桌上摊着物理书和练习册，旁边还放着一杯
喝了一半的
茶。
「嗯……题呢？」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把目光定在摊开的书本上。
「题？哦对对对！」陈雅像是才想起来，咯咯笑着，跑过去把练习册拿起来，
又跑回程明身边，挨得很近。她身上那浓郁的甜香直往程明鼻子里钻。
「就是这道！好难啊老师！」她指着练习册上的一道大题，身体几乎要贴到
程明手臂上。她仰着，涂着亮
的嘴唇微微嘟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程明能感觉到她手臂皮肤的温热隔着薄薄的上衣布料传过来。他的视线控制
不住地从练习册滑到她敞开的领
，那抹黑色蕾丝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再往下，是那双踩着高跟凉鞋的脚，红色的指甲油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格外刺
眼。
他强迫自己低看题。」……这里，动量守恒和能量守恒联立……」他开
讲，声音比平时低沉。
陈雅根本没在听题。她凑得更近了，一只手假装扶着书，另一只手的手指却
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发，眼神黏在程明侧脸上。
「老师……」她小声叫他，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我们开始吧……」她呼出
的热气
在程明耳朵上。
程明的心跳加速，他还不知道如何开始，陈雅自己先提出来了。
「我们开始补课吧……」陈雅调皮的给了程明一个鬼脸。
说完，她拉着程明走到书桌旁，自己先坐下，然后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老
师坐这儿讲！」
程明看着她似真非真的样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做。坐下，拿起笔指向题目：
「这道题，关键是动量守恒……」
他刚开，陈雅就凑了过来，肩膀挨着他的胳膊。那甜腻的香气更浓了。
她指着题目，手指上的红指甲油晃眼：「这里……这里我不懂。」
程明
吸一气，像下午对待周雨薇那样，抬起右手，搭在了陈雅左侧的肩
膀上。她的肩膀比周雨薇更圆润一些，皮肤温热。
陈雅的身体明显一颤，但和下午周雨薇的僵硬不同，她几乎是立刻就放松下
来，甚至微微向后靠了靠，让程明的手掌更贴合她的肩。
「你看这里，」程明的声音低沉了些，靠向她耳边，「碰撞瞬间，系统动量
守恒……」
他一边讲，搭在她肩上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摩挲。校服布料的触感很粗
糙，但底下少肌肤的温热透过布料传来。
陈雅没有躲。她的呼吸变快了，脸更红了，眼睛看着题目，但眼神有点飘。
她小声「嗯」着，好像真的在听，身体却随着程明手指的动作微微晃动。
程明讲着讲着，脑子里全是下午周雨薇那通红的耳朵和现在的触感。一燥
热往下涌。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肩膀，开始顺着她手臂外侧的曲线，缓慢地往下
滑。
「所以……小车的速度方向应该是……」他的声音有点发紧，手指滑到了她
上臂中段，隔着薄薄的水手服布料，能感觉到她手臂的线条。
陈雅轻轻「哼」了一声，很小，像小猫。她没有把手臂挪开，反而微微侧了
侧身，让程明的手能更顺畅地滑下去。她甚至抬起另一只手，假装去指题目上的
某个点，手臂抬起的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地顶在桌沿上，领下的蕾丝边若
隐若现。
程明像是受到了鼓舞，他的手指继续下滑，滑过她微凉的手肘，最终落在了
她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手背上。她的手很小，皮肤滑腻。
陈雅的手猛地缩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但幅度很小。她没有抽走，只是手指
微微蜷缩起来。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胸起伏明显。
「老师……」她低声叫他，声音带着点颤，像撒娇，又像某种邀请，「别
……别这样……讲题呢……」她说着，却更低了些，长长的假睫毛垂下来，盖
住了眼睛。
程明的手没有拿开，反而覆盖住她蜷缩的手指。她的手指很软，指甲油很亮。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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