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嘿,费尔,晚饭还没好吗?」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主
。」
坐在桌边的露比催促着。我担心新鲜蔬菜做的汤会烧焦,她却毫不在意。顺便说一句,我被迫要称呼露比为主
。如果我随意地叫她魔
或恶
,我就会再次被诅咒,现在,如果我不叫她「主
」,我的
茎就会当场强制
。
这个荒谬的诅咒非常麻烦,对发音异常严格。「主
」必须说得清晰准确,否则就会触发强制
。直到我完全记住正确的称呼,花了很长时间,我已经记不清
了多少次。因为
太多,现在我每次叫「主
」时,都会怀疑发音是否正确,我的
茎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
「费尔做的饭很好吃,真的让
期待不已。」
刻在露比身上的诅咒印记,一旦消失,其效力就会变成半永久
的。这是最可怕的事
。如果在印记消失前求助于教会或驱魔专家,似乎可以通过解除诅咒的仪式来解决,但如果印记完全消失,即使是刻下印记的露比本
也无法消除其效力。
理论上,如果施术者死亡,诅咒的效力会消失,但露比似乎已经掌握了不老不死的法术,即使心脏被刀刺穿,她也不会死。这是绝望的挣扎。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的诅咒都无法解除。
已经有很多诅咒印记消失了。从防止我逃跑的诅咒,到荒谬的诅咒,各种各样的诅咒都有。她可能真的只把我当作
隶或玩具。
「主
,你偶尔不能自己做一顿美味的饭菜吗?」
说实话,我已经放弃了。但是,每次费尔做的饭菜都那么美味,我确实很期待。露比的诅咒让我无法逃脱,我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尽管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沮丧。
「真是的,你再这么任
,我可就要诅咒你了。」
条件反
地,我不寒而栗。即使这种像是孩子恶作剧般的玩笑话,露比也会当真地诅咒我,这让我感到害怕。
「是的,是的,我不会给主
添麻烦的。好了,已经做好了。」
「耶,我等不及了。」
他一拿到汤碗,就像喝啤酒杯一样,迅速地倾斜到嘴边,眼看着汤水咕噜咕噜地灌
露比的身体。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咀嚼食物。当碗再次放到桌子上时,已经空空如也。
「呼~,真好吃!费尔,再来一碗~」
被
称赞自己的烹饪,感觉并不坏。这可能是
隶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
我曾经想过在食物中下毒,但是露比平时就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常的毒似乎对她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她不会死,因为她不会老也不会死。最多只会觉得难吃而已。
「真是的,主
你吃得真多。你真的在品尝吗?」
「当然了~,费尔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当我喝完一碗汤的时候,一锅汤已经被消耗殆尽。虽然锅并不小,但露比的食量却出奇地大。
「而且……,我得多吃点,为今晚做准备。」
露比愉快地,噗嗤一笑。我下体和
部开始隐隐作痒,这是我的秘密。
「费尔,过来~?」
在床上,露比毫不羞涩,仅穿着内衣,衣服随意散落一旁,向我招手。虽然不清楚她的实际年龄,但露比的身体就像打磨过的玉石,光滑无瑕,没有一颗痣,没有一点斑点,没有一丝伤痕,皮肤
净得无可挑剔,整体散发着迷
的魅力。
而我,衣服下的身体却是惨不忍睹。手臂、腿、腹部,青紫色的印记浮现在皮肤上。从最新的到即将消失的,各不相同,说实话,连我自己看都觉得不忍直视。我仿佛全身都是淤青,就像一个伤痕累累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被露比的诱惑所吸引,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了,这让我感到羞愧。
露比毫不在意,像往常一样,用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在这个家里,卧室只有露比的这一个。床上也只有露比专用的大床。我每晚都和露比睡在这里。当然,是双重意义上的。
本来我就无处可逃,如果拒绝,只会招来更多的奇怪诅咒。无论如何,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尽管不愿意,我还是坐在床上,露比的旁边。我没有期待任何事
。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坐下。
「那么,这个诅咒印记也差不多该完成了吧。」
露比轻轻抬起我的左臂,用指尖描绘着即将消失的诅咒印记。她的手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这是什么诅咒印记?」
露比的诅咒大多像是实验,连她自己有时也不知道其效力。因此,我往往只有在诅咒印记即将消失的那一刻,才能知道它真正的效果。当然,即使在消失之前,诅咒的效力也一直在发挥作用,我确信我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但逐渐意识到这种变化的过程有时让我感到害怕。
「这也是我的得意之作。让费尔对下体变得坦诚的诅咒。」
露比一边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