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7-8）

柳惜音，年方二十有六，姿容艳绝，身段窈窕。她原是江南盐商之，家道中落后被送尚书府做了林远的续弦。林远秉儒雅，学识渊博，对她也算怜有加，只可惜自成婚以来三年，柳惜音始终未能诞下子嗣。这一点，在讲究子嗣传承的儒家望族中，无疑是她心的一根刺，也是她最大的软肋。她明眸皓齿，肌肤胜雪，最是那一双含烟凝雾的杏眼，常常流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忧愁。身姿婀娜，双因未曾孕育而坚挺饱满，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双浑圆上翘，行动间如弱柳扶风，又似春水在漾。她素喜穿素雅的浅色罗裙，更衬得她清雅脱俗，好似画中仙子，却又隐藏着一丝未被开发的成熟韵味。

孙阳第一次见到柳惜音，是在城郊的栖霞寺。他随薛菲前往上香，偶见一位夫携丫鬟在寺中求子。柳惜音身着一袭月白色暗纹芙蓉锦裙，身姿被薄风轻拂，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如炬，那子求而不得的寂寞与渴望，如烟似雾般缠绕在她周身，被他敏锐地捕捉。那清冷的脂香气，混杂着古寺特有的檀香，竟也奇异地撩拨着他潜藏的欲。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许久，目光从她虔诚的侧脸，一路下滑，掠过纤细的颈项，停留在那饱满却被宽大衣物遮掩的胸脯，再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在那饱满的线上流连。他知，这样的子，看似高洁，实则内心最是空虚，一旦被欲望的洪流冲垮，便会彻底沉沦，比寻常子更加放。

数后，孙阳开始了他的布置。他先是利用自己在市井中的旁门左道，寻得了关于柳惜音的所有信息：林远常年埋首书斋，对身边事不甚敏感；柳惜音求子心切，为此遍访名医，尝试各种偏方；而她平里除了尚书府，最常去便是栖霞寺与杏花巷的那处外宅。

孙阳决定从“求子”手。他先是制造了一场“偶遇”。在杏花巷的处，他假装跌倒，手中的一叠药方散落在地。柳惜音的马车恰好路过，丫鬟见状，出于礼节让车夫停下。柳惜音透过车窗，看到一位书生模样，面容清俊的男子正狼狈地拾捡药方。她心生恻隐，便让丫鬟上前询问，并帮助捡拾。孙阳顺势抬，感激地看向她，目光在错的瞬间，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与欣赏。他手中的药方，特意写着一些宫廷秘方中用于“助孕”的药材，且药方上潦地写着“孙阳”二字。柳惜音无意间瞥见，心中不由得一动。

隔，孙阳乔装成一位游方郎中，寻到了柳惜音的外宅门前，声称自己乃是宫中退隐下来的御医后，祖上通药理，尤其擅长科调理，观此处府邸似有贵久求不得子嗣，特来献一方。果然，柳惜音在丫鬟的通禀下接见了他。

“民……民柳氏，见过郎中。”柳惜音端庄得体地行礼，声音轻柔如水。

孙阳看着她，心中已是一片通透。他打量着内宅的布局，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各处，记下可能出现的机关和路径。

“夫不必多礼。”孙阳声音温润，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暗藏蛊惑，“贫道观夫印堂发青，眉间隐有愁云，想必是为子嗣之事烦忧？”

柳惜音心猛地一跳，没想到此竟如此眼力。她颔首，默认了。

孙阳微笑道：“夫此症，并非病理，实乃心结所致。宫中秘方，非寻常汤药可比。贫道此来，愿为夫解忧。”

他从袖中取出一小瓶“魇香”末，又唤作“幽梦引”，给柳惜音：“此香极淡，夫只需夜间燃少许，可安神助眠，更能引心底藏之念梦。梦中若有所得，便是天道示警，届时贫道再为夫详加诊治。”

柳惜音接过香，轻嗅，确实只有淡淡的药香，她并未生疑。她只觉此言语得体，又提及“宫中秘方”，便信了几分。

当夜，柳惜音在房中燃起了那“幽梦引”。香气袅袅，很快便让她陷了层的睡眠。在梦中，她回到了少时代，与一位英俊男子在杏花树下嬉戏。男子温柔地抚摸她的腹部，低语着：“你将为我诞下麟儿。”她抬，男子的脸逐渐清晰，竟是那偶遇的书生——孙阳。梦境缠绵而真实，她感受到男子炙热的吻，粗糙的手掌在她身躯上游走，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她被那强烈的快感惊醒，身下竟已一片湿润，脸颊羞红，心跳如鼓。

接连几夜，梦境愈发真实，愈发大胆，甚至出现了男子粗大的ww╜w.dybzfb.com在她中进出的画面，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与极致的欢愉，让她在梦中呻吟，在醒来后茫然若失。她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内心的贞洁与欲望激烈织。她知道，自己思春了，而且思念的还是一个陌生男。这种认知，让她既感到羞耻，又无法抑制那骨髓的渴望。

是夜，柳惜音独自坐在镜前，月光如水洒在她的罗裙上，为她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她纤细的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滚烫而红。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瓣微张，分明是动的模样。她吸一气，拨弄着香炉中残余的香灰，心知这是“郎中”的手段。她想拒绝，想远离这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一切，但那夜夜缠绕的春梦，却像一只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