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爱】(13-16)

或者是他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初祎后来再没睡着，箫霈倒是沉沉地睡着了，还罕见地打起了呼噜。

他是真的累了吧？

……

箫霈起床时，初祎已经去上班了。

餐桌上的保温锅放着初祎熬好的皮蛋瘦粥，还有几样他平时喜欢的小菜，都是初祎亲手做的。

洗衣房外的阳台晒好了早上洗好的衣服，有他昨晚换下的衣服，还有几件从加拿大带回来的脏衣服，看来初祎连他的行李箱都整理好了。

看到自己的内裤与初祎的内衣挨着挂在同一个内衣架上，箫霈绪复杂。

一想到初祎可能会离开他，他甚至觉得今早这些稀松平常的小事都是弥足珍贵的。

他了解初祎，她对顾曜若没感，不会为了顾曜特地去一趟x市，更不会在酒店里与顾曜做那些事。

虽然早知道初祎心里并不是只有他箫霈一，但真正亲眼见她与初恋做那些亲密的举动，他还是觉得很心痛。

……

初祎正与助手在外面吃午餐，接到箫霈的电话。

“祎祎，我有事要离开z市两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回娘家

住。”

初祎正想问他要去哪里，那边电话就挂了。

箫霈去了x市，他约了给他提供视频的——顾曜中的老狐狸。

赵总是顾曜父亲的朋友，盘下那个倒闭的温泉酒店后，拉来顾曜父亲的投资，于是与顾曜成了合作伙伴。

年过五十、经历过改革开放与经济环境转变的赵总，自然看不惯顾曜年轻、冲动、较真的行事风格，特别是顾曜这次带着初祎做的权分配计划书在会上与他公然叫板，这让他更加笃定顾曜这个不懂事的世侄需要吃点教训。

昨晚一接到箫霈要“碧湖号”监控的电话，赵总顿时就明白了几分，再亲自过目过监控内容，赵总不得不感慨，真是无巧不成书，顾曜带来的那个帮手竟然是箫霈的。

虽然已大致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赵总在接到箫霈时，仍是假意好奇地问：“视频里那姑娘是？”

本以为箫霈会面子地澄清那只是朋友的朋友或者其他什么无关痛痒的，谁知箫霈却爽快地回道：“是我朋友。”

这下换成赵总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笑了几声后，问：“所以箫老弟这次大老远从z市过来，是为？”

“这个顾曜是什么况？”箫霈丢了一支雪茄给赵总。

赵总笑眯眯地接过，瞥见雪茄纸上一行英文字，笑道：“gurkhablackdragon，好货啊！”

箫霈侧给自己点燃雪茄，却不吸上，只夹在指间，任由它每分每秒烧着民币散发出独特的香味。

他看着窗外，远处是初祎与顾曜那一住在一起的“碧湖号”，别墅前面有一处很大的天然湖。

赵总吸上雪茄，眯着小眼睛看箫霈，思考着该怎么简短有力地让箫霈了解顾曜的况，而又能产生一些自己想要的效果。

忖度了半晌，他笑道：“我听老顾说，这顾曜年底要结婚了。”

箫霈瞬时挑眉看过来。

仿佛知道箫霈想要什么答案，赵总停顿几秒，又道：“这媳选啊，是老顾往上找的。”

箫霈沉着脸不说话，但心里其实已经猜到初祎和顾曜以前、现在和未来是一个怎么样的况。

赵总自然不能白抽箫霈的雪茄，加上他还想借箫霈之手教训顾曜一顿呢，只说那俩句怎么够。

“那姑娘前后待了两天，在‘碧湖号’住了一晚，负责为他们服务的别墅管家说，那天晚上的一点，姑娘打电话要服务员去收走她和顾曜俩的脏衣物，而隔负责打扫别墅的服务员清楚记得，沙发弄得那个脏呀……啧啧啧……”

箫霈正捻着雪茄的手指一顿，想起监控中，初祎和顾曜进了别墅后，久不开灯的原因。

思及此，另一只正把玩着打火机的手就在赵总眼前狠狠握成拳。

赵总将箫霈的反应看到眼里，露出一抹意味长的笑，抬手招呼站在不远处的侍者过来点单。

……

箫霈心不好，并不好酒的他多喝几杯，虽然脚步有些虚晃，但还是清醒的，以至于与赵总一起走到楼下时，一眼就认出了正要从外进来的顾曜。

他与顾曜仅有一面之缘，但却一眼认出彼此。

顾曜脸上的表亦有些奇妙，跟身旁的下属低声说了几句，很快笑着迎了上来同箫霈握手，“这么巧？”

箫霈咬着后槽牙没说话，站在一旁的赵总上前来打圆场：“顾总和萧总认识？”

顾曜脱而出：“他是我同学的领导。”

他是知道初祎和箫霈什么关系的，但他就是不想提，他不得初祎和箫霈真的只是上下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