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研究协会(125-131)

种程度的快乐是有一定免疫力的，不会再陷进去。

何烁绝顶完已经没有什么再可以出来后，柳萌还在努力吸着，完全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她甚至还用舌尖在何烁顶端的抠动，仿佛是想钻进去继续吸个够。不过类的舌毕竟不是细长的，不太可能钻得进去，柳萌很快就停止了动作，也适时地帮何烁取下了体感时间转换器。

何烁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但他依然发着呆没动。柳萌望着何烁呆愣的脸，笑着问道

“是不是爽到了？”

何烁点了点，随后又摇了摇，笑着说道

“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我还是应该提升自己，希望可以赶上你”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柳萌的预料。她本以为何烁会爽得陷在里面，可能需要自己引导才能出来。没想到何烁根本没这个心理障碍，而且还能说出这么自律的话。

柳萌也算是看到了何烁的改变。现在的何烁和她刚认识的何烁比起来，虽然整体上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思想层次上却已经截然不同。以前的何烁并不会想着自己要怎么样，将来要怎么样，让自己快乐就好，过一天算一天。而现在的何烁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在他的内心中已经对“成长”和“躺平”的收益做了个权衡，认为现阶段的自己继续成长，将得到更大的收益。

其实何烁有自己的本心，并没有完全被柳萌改变。看起来是何烁受到了柳萌的影响，是柳萌再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何烁。实际上柳萌除了最初两往之前把何烁榨的那一次给他施加了拙劣的意识印刻外，没有再对他做任何坏的改变。甚至何烁在幻境中爽到三观崩塌后重建，柳萌给他的也是辩证的思路，并没有给他结论和方向。

现在看起来何烁变得和柳萌一样，也在追求成长。但这只是表面。就像两个函数在同一个点有相同的值并不意味着两个函数相同，甚至在这个点上有相同的增量也不能认定两者相同。只有两个函数的无穷阶导数都相同时它们才是真正的相同。

何烁的本心就是要让自己快乐地度过一生，他最初就是这样的想法，现在也是。之所以会选择“成长”而不是“躺平”是因为他知道了成长之后的自己可以享受到的快乐是那个平庸的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以前那平庸的自己穷其一生累积的快乐总和也不如一场稍强的幻境。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下，何烁当然会选择成长。不过这并不是恒定的，也许将来在边际效用递减下，何烁找到某个平衡点之后便会停下自己成长的脚步。

还没等柳萌回答，何烁对柳萌笑了笑，着从桌上的抽纸中抽出一张，一只手抚着柳萌的脸，另一只手把她嘴角那刚刚来不及咽而溢出来的体擦净。柳萌愣了一下，也笑了笑，有些埋怨地说道

“多费，你提醒我一下就行”

何烁把纸丢进垃圾桶，拨了拨柳萌的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随后说道

“没事，有我在呢”

这句话有些意味远，也很暖心。柳萌的内心又被何烁撩拨了一下，随后把他往床的方向推去，直到推倒在床上。看着何烁那个刚刚被自己吸变得疲软的下体，心中有些羞涩，但没有表露到脸上。

柳萌走上前去，让何烁的一只胳膊横着放好，自己撩了一下发躺了下去，把何烁的手臂当枕用。几秒钟后又觉得不满足，侧过身子抱住何烁。何烁也很乐意被柳萌这样抱着，横放的双手微微弯曲起来，揽住了柳萌的，自己的身子也微微侧过来，和柳萌面对面的姿势抱着。双方都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体那独有的气味。

柳萌突然开道

“你刚刚说希望可以赶上我？”

还没等何烁回答，柳萌继续笑着说道

“那你恐怕难了”

话音刚落，何烁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动不了了。哦不，还是能动，只是要比平时耗费两倍的力量才能动。正当何烁还在思索时，他的身体恢复了正常。随后满脸惊讶地望着和自己仅有几厘米距离的柳萌开道

“你成功了？”

“刚刚那是体感时间转换器的能力吧？”

柳萌笑着调侃道

“怎么样，还追得上我吗？”

何烁其实在替柳萌高兴，她折腾了这么久，可算时间没白费。不过何烁听柳萌这调侃的语气也来了玩心，把放在柳萌身上的那只手往上挪了挪，和另一只被柳萌压住当枕的手扣在了一起。柳萌瞬间就感受到一剧烈的快感涌身体，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开道

“你偷袭我！？”

“你打算让我绝顶吗？你想体验我的幻境了？”

何烁只是微笑着没有回答，甚至反而闭上了眼睛。柳萌也没有挣扎，任由快感在身体肆虐。由于何烁刚刚才来过一次巨大的绝顶，所以现在给柳萌充能的速度会慢一些。趁着这个时间柳萌问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幻境？还是上次那个被我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