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像一颗荒野中的小树般亭亭地伫在那里,被风吹动的发丝仿若细叶般轻轻摇摆。
副社长搭上我的肩,朝他的朋友们喊到:“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这些都是篮球社的高三成员,和我同一届。由于篮球社是个大社,有很多业务需要学生会审理,所以这些成员多多少少都认识我。“会长”、“啊会长来了”、“早上好会长”、“你好会长”,他们纷纷和我打着招呼,我虽然并不认识他们所有
但也一一回应。
因为我的加
,原本五个
的集团现在变成了六个
,于是副社长一拍手,决定来个3v3,“你就在我这边吧会长,”他对我邀请道。
我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只是乐呵地说了句:“我水平不太行,可能要拖后腿了。”
“没事会长,随便玩玩,”副社长对我说到,然后又挑衅着自己的社员:“就他们这几个菜
,我1v3都能随便打
他们。”
“话别说太满小心被打脸,”对面自然也是不服副社长的垃圾话,虽然他们的水平确实不如
家,但放话1v3多少还是有些太瞧不起他们了。
愉快的比赛时间开始了,我在后场摸着鱼,时不时传传球,象征
地截一下对面的突
就算完成任务了,另一位队员比我好一点,但能做的也就是偷两个球,剩下的则全是
给了副社长,最后比赛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变成了他的1v3。
在惜败对面5分后,上半场结束了,“可惜了,”副社长擦擦
上的汗水,对我说到:“没事,下半场再打回来。”
我摆摆手,表示谢绝。副社长一愣,然后赶忙说到:“别啊会长,我就说着玩玩,输赢无所谓的,一块玩得开心就好。”
我又笑着摇摇
,凑到他身边悄声对他说到:“你看那边,”我指着正在球场一边神游天外的苏小伶,她的手里抓着从食堂买回来的早餐,见我看向她后举起手里的袋子朝我示意了下。
“好吧,”副社长虽然有点遗憾,但还是领会地说到:“那咱们下次有空再打。”
“有空再打,”我点点
回应道。
见我准备离开,三
队中剩下的那个社员也朝我说到:“这就走了吗会长?”
“走了走了,”我答道,同时也不忘提醒他们:“你们玩吧,注意等会上早读别迟到了。”
“不会的,拜拜会长。”
“拜拜,”我摆着手,道别了篮球社社员们后回到苏小伶的身边,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属于我的那份早点。
“不打了?我不急的,再打一会呗。”
“不打了,难得的好时光,我想和你在学校里多走一会。”我毫不掩饰地说到。
“哼嗯,就会说好话,”苏小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
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接着她又吐槽我道:“你刚才最后那句嘱咐充满着一
老师味。”
“呵呵,和他们说话就这样,习惯了。”我打开塑料袋,吹吹散发着热气的包子,同时不忘对苏小伶确认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明知故问,”她把
一扭回答道,然后同我一样拿起
包塞到自己的嘴里,她小
小
地吃着,像一只小小的仓鼠。
我惬意地享受着这样的清晨,又忽然有些感伤,一缕奇妙的感觉包裹住了我,这样的场景我似乎早已经历,在这个瞬间,我仿佛正站在同样的未来回忆着现在,就像我现在突然回忆起同样的过去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在想啥呢?”苏小伶毫不知
地问到。
“我在想,时间正如你花园中的蜜水般缓缓流淌,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嘶,疼,”刚
骚扰完的我就感觉腰间传来一阵疼痛,她松开掐着我的手,没好气地嗔了我一句:“下
。”
“我怎么反而感觉有些兴奋,再骂点……”
“变态,昨天做了那么多都不够嘛。”
“那你今天还来吗?”
“……我不去的话,还能去哪啊。”
我陪着她走过学校里著名的紫藤小道,九月的藤花已经枯竭,
瘪的树枝穿叉在走道的顶部空隙里,往下用力伸展着,只需
轻轻一跳就能够着。小道旁的
坪被修剪的整整齐齐,
坪正中央的雕塑正捧着书本低
阅读。
我和她走进小道
处,来到藏在碎石和
丛中的小亭子,坐在亭边的石
长凳上。苏小伶脱掉小皮鞋,靠着红色的亭柱,把双脚搭在我的大腿上,对我招呼道:“走累了,帮我按一按。”
我握着她那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的温热小脚,轻轻揉捏着。说实话,我并不懂什么按摩技巧,但在我手里舒服得眯上眼的苏小伶真正想要的似乎也不是什么按摩。
由于天气已经快要
秋,加上体质不是很好,苏小伶穿的不是低尼龙的透
丝袜,而是高尼龙的保暖袜,不过这袜子依然很好地展现出了少
的腿型。相较于黑丝,苏小伶更喜欢穿白丝,而对她那双匀称苗条的双腿而言,即使是白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