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将她的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让她呈字形站在那里。

侯大麻子从小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和小腹下的毛丛摸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一声闷响，小胡那漂亮的身

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绷起来，全身的肌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挫，圆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用力向下一拉，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了她的户中，她那颗美丽的颅也颓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发拉起已经死去的小胡的，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姑娘的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阜更加明显地向前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从她的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活活劈成了两片。

杀完了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亲眼看见那些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之前，他们把四个男已经因充血胀得发紫的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户，第四个则塞进她的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刀剁成了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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