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房，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染，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只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后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后工作，只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于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小芳的子饱满弹手，滑美可，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进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只有最后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怀抱。

我有点自惭，于是躺到枕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后再回来。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但……你还疼吗？”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于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小芳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了！”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怎样就怎样”的话，小芳才勉强骑到我上面，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姿势下让我进了她的体。

这样的玩法，小芳始终不敢和我四目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处，动作显得十分笨，后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样的方法梅开二度。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厨房烧饭了，小芳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偷听着三个婆娘在窃窃私语。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还在睡哩！”小芳答道。

“昨晚辛苦过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一次。”小芳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只有我才听得出。

“不是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蠢，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禁心里暗骂。

“难怪啦！怎么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声音。

“那当然，看见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这次倒也诚实。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禁也偷笑，三个一个墟，这话真不错。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小芳，你们这儿是可以让男宿夜的，要是有男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我……”小芳还没回答出，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小芳，如果学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小芳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我妈早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代的了，这时，我好像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丰满、珠圆玉润的岳母。

早饭后，小芳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后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小芳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别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家吵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