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道有什么大
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
。”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
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
心,回
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
的秘书们都被别
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
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
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
秘书来往密切。”
“
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
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
:“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
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
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
翘翘、
峰挺拔,几乎美
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
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
,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
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
,但已褪色。

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
绝
对不是
。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
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
。”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
:“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
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