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 第一百九十九章 遭遇边警

张一鸣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和那黑瘦伙计一起将货押送到这边岸上的货地点。发布邮;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最新地址Ww^w.ltx^sｂ^ａ.m^e和小青年一起等候在这里的另一个是越南，来收货的，张一鸣他们把货从船上卸下来，装上早准备好的几辆推车，就算完成任务。

到了北仑河的这一侧，张一鸣才感到形有点像在走私了，小青年和越南都不做事，分别向两个方向紧张地把风张望，张一鸣和黑瘦伙计俩卸船装车。

此时卸货可不像刚才装货，多又无所顾忌，几个民工稀里哗啦没多久就搞定了。现在只有张一鸣和伙计俩，动作还得小心翼翼，尽可能不弄出声响，其辛苦可想而知。

张一鸣越心里越气，妈的，就算这些体力活都该不止100块钱报酬，更别说冒的风险，这姓莫的简直就是吃不吐骨。

好不容易卸完装完，越南清点一下，无误，随后摸出一手机，拨了个电话。不多久，又来了几个越南，推着推车，沿着河岸继续向下游方向飞也似的走了。

“我，他们有刚才怎么不一块来卸货装车？”

张一鸣看着远去的几辆推车，更加觉得一肚子火没处发。

小青年看着张一鸣，嘿嘿两声笑，道：“规矩就是这样，不然找你来嘛？”

张一鸣还想再说，跟他同来的黑瘦伙计拉他一下，“我们该回了，你不想在这里等天亮吧？”

妈的，张一鸣压下火气，和伙计跳回船上。小青年也拍一下那越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随后向船上的黑瘦伙计挥挥手，道：“我们也走了。”

说罢和越南一起，快步离开，不久便不见了踪影。

伙计撑着船开始往回走，逆水行舟果然是慢得多，幸亏已是条空船。

“那小子不跟我们一块回去？”

张一鸣坐在船，闷闷地问。

“不回。明后天再出两批，五一前的生意就算完了，出完这两批他才回。五一期间游客太多，那边也查得严一些，我们可以歇一阵。”

张一鸣“哦”一声，没再说话，开始想自己的心思。这莫老板不会真改行做旧电器走私了吧？张一鸣可不想把大量时间耗在这上面，可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他的毒品生意呢？

伙计见张一鸣沉默，只道他还在为刚才卸货的事心里不平，便解释起来：“我们这批货约定是岸上接，也就是说我们卸船装车，越南验过之后，到他们接过装好的车那一刻，货才算给了他们，风险也就由他们承担了。ωωω．lTxsfｂ．Ｃ⊙㎡_在此之

前，如果我们运气不好，碰到缉私员，我们大家跑掉，货物丢失的损失是算我们的。lt#xsdz?ｃｏｍ?cｏm所以我们装好车之前，除了一个验货的，他们的其他不会出现，他们不愿冒不必要的风险。这就是规矩。”

“都是这样的方式吗？”

“不一定，不同方式下买卖双方承担的风险程度此消彼长，所以价钱不一样。如果他们来卸货，那就算是船上货，给我们的价钱就会低一些，相反，我们有时候还会送货进去，那么收取的价格就很高了。”

这就是经济学中所谓的风险溢价了，这原理张一鸣倍儿门清，而做这些走私生意的也许不知道“风险溢价”这个词，但他们真正刻理解其内涵。学问实际上是在生活中，而不是在书本上。

第二天晚上出货的形跟前一天一样，没遇上任何意外，顺顺当当地完成任务。有了这两天的经历，张一鸣感到这事也不过如此，看来伙计说的没错，一般况下并不危险。张一鸣只打算把五一前这三批货出完就另想办法接触莫老板，他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三次出货就碰上缉私。

然而世上的事总是这么巧，就在第三次，张一鸣他们偏偏遇上意外。

开始的时候都还顺利，跟前两天一样，张一鸣和伙计卸船装车都已经完成，甚至越南都清点验收完毕，招己的把货腿走了。

这一次那小青年要跟船返回，便没有随同越南离开。货推走之后，小青年忽然从丛中取出一旅行袋，准备上船。

张一鸣已经在船上，见状伸出手想帮小青年接过旅行袋，谁知小青年十分警觉，一回身避开了张一鸣伸过来的手。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张一鸣登时恼火。“老子不会要你的，什么玩艺。”

“钱。”

小青年答道，“货款。”

“，虽然老子现在落难，也不至于看上你这点钱。这一袋子就算是美金，充其量能有多少？当老子没见过钱？”

“嘿嘿，不是这意思，还是我自己拿着好，万一弄丢了，莫老板那里我没法差。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这回小青年难得的很耐心地跟张一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