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对战如来

“原来是你……我早就该想到是你了。”如来的语气已经有一点不平静了。

元始天尊转过身来，目视着如来，道：“你现在想到了也还不算太迟。”他伸出手，将唐小玄拉起来，道：“你回去吧，我自会去见你的。”

唐小玄没有说多余的话，只道一句：“师父，你多保重。”

唐小玄走了，如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他现在要对付的是元始天尊，他一颗心都在元始天尊身上。只要打败元始天尊，那么唐小玄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出手吧。”元始天尊缓缓地道。

如来刚才跟唐小玄动手，已经消耗一些真气，但是这些真气对于如来这种高手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根本不需要在意。

“好，我也早就期待这一战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来的话音颤动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惧怕元始天尊，而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激动。

元始天尊又何尝不激动呢？生在世，最难的不是找到一个知心朋友，而是找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显然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找到了。

他们两也早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战，不管这一战谁对谁错，也不管这一战是正是邪，更不管这两谁输谁赢，这一战都是势在必行。

也许这就是宿命，既生瑜何生亮？可是一个若是孤独地活在世上，永远没有对手，又有什么意思呢？

对手就在他们各自的面前，而这一战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如来如是说。

“我也是！”元始天尊道。

“其实……”如来的眼中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色，道：“也许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

元始天尊直直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来却道：“佛本是道，佛道本是一家，有何不同？”

元始天尊阐释道：“道家只注重个的修养，而你们佛门的清规戒律实在太多了，并且还要劝那些苦难的放弃抵抗，这真的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他不等如来争辩，又接着道：“任何一种事物若是跟尘世扯上关系，那就真是大大的不妙。”

“何谓不妙？”如来很快地道。

“不妙的意思就是说，佛也会跟凡俗之一样，有各式各样的感，包括自私跟诈，歹毒跟邪恶。”元始天尊淡淡地道。

“看来你懂。”如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