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如风】第二部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5-8

，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时恼恨自己的黄花竟被杀父 母的仇夺走，一时又回味男把那坚硬火热的东西小反复冲击碾压，令心甘愿沉沦堕落的销魂快活。

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要脸，竟忘了自己身负血海仇，与仇这般逍遥，要是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儿。

强自镇定，又怕后面老丁等追来，忙上马继续前行，忽听得左首有叫道：“到这来！”正是那老声音。

急忙下马奔进一个山，老站在内问道：“怎么样？”

李文秀道：“我……我刺中两个，逃了出来。”

老点当先带路，行了数十丈，山豁然开朗，内里极大，一二百也可容得。老道：“咱们守在狭窄的处，他们便进不来，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听他说狭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紧，好紧。”顿时脸上发红，好在内光线昏暗，没叫老看出端倪。

想起毒针还在身上，忙取出递过去。老要接，突然缩回手说：“放在地下，推开三步。”

李文秀初时不明所以，见他小心翼翼取起针，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

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强盗害你。”

老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间满脸肌抽动，神苦不堪言，额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又过一会儿，大叫一声在地下滚来滚去，高声呻吟。

李文秀吓得手足无措，忙帮他敲击背心、按摩手脚，良久后老痛楚渐渐消去，点示谢。又过一会儿疼痛消失，才站起来：“我叫华辉，称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

李文秀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尚未说话，便听到外面有叫：“定是躲在这，小心她的毒针！”

三悄悄摸进来，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针刺死那姓晕的强盗，剩下老丁两大叫一声转便跑，霎时间无影无踪。

眼见二消失，华辉无奈摇叹息：“若是当年，我一指一个便杀的净净。”却又不敢多说，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杀了外面两平安脱身。

老丁二又放火烧，却并不知这山小肚大，堵住大半之后，只凭后来风便把烟气带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阵骂街，骂的华辉阵阵心浮气躁。待到正午时分，华辉再次发作，痛的满地打滚，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极点，也不得不低：“李姑娘，求你帮我取出身上这三枚毒针。”

李文秀帮他取了背心两枚毒针后，问道：“第三枚在哪里？”

华辉难得的老脸一红，叹了气：“你莫笑我。”

李文秀不明白，却见他缓缓地褪下了裤子，露出那个丑东西来，登时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

华辉低声说：“这第三枚针，却在我的……这里。”说着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指着自己黑乎乎的囊后面三分凹陷处。

李文秀偷眼观瞧，愣了愣：“那你在马上，在马上……”

华辉苦笑说道：“若不是这枚毒针，我又岂会天天挺着这根东西……说铁裆功自是骗你，可这十二年来，被这毒针刺着，这东西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马上也不会挺着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

说到马背上的事，两都脸上发红。

李文秀镇定心神，低声问：“那你为何不自己取？”

华辉摇说道：“这是男关所在，我自己便是切开了皮，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来，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丧气，只是因为早上了一次，等它缓醒过来，又该起身了。”抬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帮我取吧。”

李文秀念他可怜，忍着羞俯下身去，一手拨开浓密的毛、抓起囊棍放在一旁，细细观看那毒针位置，果然上面刀疤斑驳，不知道华辉自己切了多少次，却终归还是取不出来。

只是正看的时候，觉得手里有些异样，抓着的那不知什么时候一点一点的，昂然复苏起来。

李文秀虽夹得这东西过一次，却没正经见过，抬一看，只见虽不很长，却粗的令望而生畏，一只 小手都把握不住，不由得 幻想这粗壮东西若是小……顿时面红耳赤，忙低下：“你、你别让它起来。”

华辉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让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顶着它走路？”

“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皱眉说道，“你这样，我……我没法弄。”

华辉忙转过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分开双腿：“这便不碍事了。”

李文秀叹道：“你是不碍事了，可我却得对着……对着你……”姑娘家家，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