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爱之境界

张媚答道：“这也是至至的一种，可往往伴随着疯狂的占有欲、不死不休！可惜的是，这样的多半是单方面的，常酿成间催泪下的惨剧！可若是的一方够执着、被的能退让一步，成为神仙眷侣的先例也有。”

小仙又问：“若总是对他有着的挂念，在一起的时候成天只想黏着他，饿了和他一起吃饭、闲时和他拌嘴，感觉也是如此快乐，在群中总会不自觉地搜寻他的身影。不在一起的时候，不自觉地就要想着他，再没有快乐可言，思念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身心，支配着自己的所有行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又属于何等境界？”

张媚叹道：“就阿姨的理解，最后八

个字说来简单，却是的至高境界！这是心心相印的侣间的倾心之恋，若无意外必成眷属、直达天之境！当然，前面描述的那种况也是，只是稍下之……”

小仙意犹未尽地道：“若是得让失去理智、迷失自我，为心之可以牺牲一切、付出所有，乃至命，言行举止都不由自主，为了挣扎徘徊、一生不得解脱。这又如何？”

张媚摇道：“看似跟你说的第一种况很类似，只是占有欲没那么强烈，对所之却极尽宽容、甚至是纵容，这样的注定是场悲剧，属于第二层次的上等境界，其心可感、其可悯，可我不太提倡。我那可怜的小叔子之所以英年早逝、郁郁而终，也多少与此有关，唉！”

小仙皱眉道：“您是说，驸马爷对长公主殿下就是这种况么？”

张媚黯然点：“其实这也不怪小叔，皇上钦点的东床娇客看似风光无限，可长公主乃神州凤冠之上的明珠，惊才绝艳、清丽绝俗，世俗豪门子弟岂堪匹配？大婚后小叔倒是对公主一往，然而二并未经历过哪怕是我和侯爷那样的偶然邂逅，婚前相互并不了解，这也是历朝历代公主们的婚姻多不幸福的主要原因，你想，我那妯娌对小叔能有多的感？对来说最大的不幸，就是在不的况下、被迫先有了那层关系。”

小仙脸色大变，低默然良久，继而抬看着天边被秋风刮得火焰一般摇曳不止的云彩，喃喃地道：“若是但凡做梦就要梦见他，每次醒来尚未睁眼，赶紧就得摸摸他还在不在身边，唯恐睁开眼他就消失了，每次感觉他还在都会好幸福，无论他走到哪儿都要把他盯得死死，每次有想把她从他身边赶走，她都好害怕，为了他无论做什么都绝不犹豫。他生死不知，到处都找不到他，她会呆在我认为他会去的地方一直等下去，时刻祈求佛祖给她一个奇迹，让他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便是她还愿意活下去的唯一目的。若他真的不在了……还要如此痛苦挣扎、竭力求生嘛？以前她最怕的是饿死路边，现在最怕的是再也看不见他。这又属于哪种况？”

她一气说完，说到后来，身不由己地微微颤抖起来。

张媚静静地看着她，见她也很是急迫地瞪着自己，沉吟半晌后才缓缓地道：“小仙，阿姨咋感觉，你说的正是你自己？”

小仙吃惊地道：“您凭什么这样认为？”

张媚道：“这还不简单？瞧你说得那么激动，跟你平时一派漠然的言行举止迥然不同，而且说得特别认真！不可否认，在许多

生阅历方面阿姨或许不如你，不过涉及之一字，我毕竟是过来，是么？”

小仙看看她，没说话，也不知是默认她的判断、还是认可她的经验丰富？

张媚若有所思地道：“小仙，依你话中之意，他若安然无恙，定会来侯府么？他是老爷的故还是我的朋友？抑或，你俩曾有生死契约，说好无论经过多少年，都要在侯府大门外那棵歪脖子树下见面、不见不散？”

小仙只是点点，却并未说明到底是上述三项中的哪种况？

张媚却不愿这样含糊其辞，追问道：“小仙，他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这下换成她隐隐有些激动起来，自己的朋友中能让小仙如此倾心者，舍他其谁？

小仙依然无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张媚暗自咬牙，我关心的事儿你都不肯说，凭啥要我把你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大不了咱俩就这样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二相对而立，良久良久，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