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么行？被家知道多不好意思。”

“谁知道？唉呀，我说徐姐，像我们这种年纪有看已经算是福气，有身材有得露是造化，再过几年要包都不知怎么包呢。”

她的语调用词让我不禁笑出声：“这是什么论调，谁不会老的？反正躲也躲不掉没办法的。”

“你就是太认命了……”她收起吊儿郎当的表转而严肃的说：“能做邻居就是缘分，徐姐，你也不要怪我对你用心计较，我就只有小良这么一个儿子，他就是他老子的翻版，上樑既然不是什么好料我也知道这下樑也不会好到哪里，但作母子是没得选的，我承认我宠他也许应该是溺吧，但作为一个心里总是自私的希望把儿子留在身边。”

“谁叫我们对儿的占有欲这么旺盛呢？没有父我只能尽量补偿他，我知道我没办法把他教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留住，监护权我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才拿到手的，哼！他老爸凭什么带走小良……”

她啜一咖啡继续说道：“我想你也知道我们母子

之间有些不正常的关系，这是我过度宠儿子的结果，我没能力避免所以意外变成了习惯，家说物以类聚，我之所以会嫁给他爸或许……”她眉一紧，“或许我也不是什么好。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的况就好多了，老伴虽然走得早好在儿子乖巧，生苦短，你应该学学我尽量留点时间给自己去放仅剩不多的年华。”

她吞下杯里最后一滴咖啡，那个姿态让我错以为杯里是满满的烈酒。

“所以，偶尔穿著漂亮衣服上街放松心，才会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行，呵呵，说著说著乐趣就来了。”

她刚说完桌旁立著一个中年男子，一油发下顎留一片鬍渣，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的男。

他扬起眉毛轻挑的说：“两位漂亮的小姐，可有荣幸让我陪座呢？”

黛华给我一个眼色，从到脚的打量他一遍，慵懒的将胸前的发丝拂到颈后才慢慢的说道：“把水擦净吧！”

那男脸色青绿难堪不已，悻悻然的打哈哈：“你长得漂亮，嘿，还挺幽默的。”

然后他就一坐在黛华身旁。

“不知两位小姐在这里是纯粹打发寂寞还是找外快？”

他说的露骨让我很不自在，黛华幽幽的回他：“看对象，有些都不适合。”

那男顺势伸出手搭在黛华肩，靠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黛华则“噗哧”的笑起来：“那里的尺寸让你很骄傲吗？”

我大概猜得出他对黛华说了什么，不过我却如坐针毡，真希望他赶快离开。

“这可以被印证的，我在咖啡厅上面有间套房，肯赏光的话……”

说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衝著黛华使眼色：“我们回去吧！”

这男马上接：“好哇，到你家到我家都可以，我很随和的。”

哪知道黛华还饶有兴致继续答腔：“这位先生可不要吓坏了我姐姐，家可是当妈了，有时候做不要太随和比较好。”

“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遇到了一位辣妈…呃…”黛华旋即在他眼前亮出两根手指。

“两位？不会吧？”

他作势拍了拍手臂上的灰尘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好整以暇的说：“我对妈妈很有一套的，或者说……家的老婆。”

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了这么个死皮赖脸的，心里直后悔穿上这一身曝露的衣服招蜂引蝶。或许黛华觉得这种下流的搭讪有趣，但我可是整个心都揪作一块。

“你喜欢上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兴趣？”

这男窘迫的搔搔一时吐不出半句话，但我却暗自联想到她儿子小良：“如果小良长大也是这样……”

黛华率的起身越过那男：“你还是回去找你妈比较方便，我们姐妹俩没那宝贵时间陪你玩游戏。”

说完我们两匆匆的走出咖啡厅，透过落地窗还可以看到那男一脸懊恼，我跟黛华快步走过几条街后不约而同的大笑，想起可以捉弄这种无聊的男，方才的紧张一扫而空，心里当下轻松极了。

黛华边笑边说著：“你看这样不是很有趣吗？对付这种男就是先让他以为遇到可以欺负的软柿子，然后再狠狠地让他脸上无光。”

我只是笑，想想刚才的景，当真是个刺激的体验，心里通畅的舒坦。

“最好不要再有下次，我都快心脏病发作了。”

“这没什么啦，你就是都关在家里没出来走动走动。时间还早，走，换个地方。”

这次我们走进幽暗的电影院，想起上一次进戏院，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当下觉得既新鲜又陌生，彷彿又回到了青春岁月。

由于不是假，买票进场仅寥寥几，我们在最后几排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开场之后顺著剧看下去，我才发现这是一齣三级片，让脸红耳热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