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裸示：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

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像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像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像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贩子的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着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还可以连续

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把我的大房晃动起来：“快来看吧，我的比你们的白，我的腿比你们的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像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的胸脯送进男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肠似的指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道前庭，“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n妹妹是一个很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很的婊子。”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份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歇一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家生下了我的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户中露出我儿毛绒绒的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像死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像是看一段教育电影。没有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国，一个像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像到自己竟

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的小小的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的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在经过这样多的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汁来，不仅是从我的尖，而且是从碎的的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