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头归天

我终于忍不住笑，说：“这幺久的事你还记得？不会是想报仇吧。”

平常总是冷冰冰的夜兰，突然展现出一个可得杀的笑容，说：“主不是跟兰结了主从契约吗？兰怎敢报复，不怕被主施术烧死？”

我的手再也忍不了，滑到夜兰结实的上，道：“主怎舍得施术烧你，像你这种姿色的美价值不菲。”

这回到夜兰啼笑皆非，道：“价值不菲？主打算卖了夜兰？”

我笑着一捏她的，道：“要是价钱不错，卖了也无妨，难道主没权卖自己的？”

夜兰知我寻她开心，伏到我怀中道：“有权，谁教您是主，喜欢把兰卖出去好，租给别玩也好，兰都服从主的命令。”

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了很远，因为眠火山已经苏醒，威廉亲王不敢逗留，率领骑兵团狙击南方军队。或许是垂死老在天有灵，火山是苏醒没错，但不如大家所猜想般来个大发，而是间歇出熔岩，一会静一会，谁都不晓得什幺时候会来个大发。

我们走到山脚的树林外围，附近有散落的小村，可是这些村子异常沉静，一点灯火都没有，大概是村民见到火山发所以避难去了。我在夜兰耳边吹一气，夜兰微微轻颤，道：“主？”

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一，问道：“夜兰你冰雪聪明，知道主现在想做什幺吗？”

夜兰放软娇躯倚在我怀中，道：“主想做什幺都可以。”

天色已经黑，但是火山出的火光却如一盏大油灯，让原本漆黑的村子产生微弱光明。我徐徐吸气，从后伸手把玩夜兰的玉，道：“主想回北方大睡一场，但在此前要将南方的老鼠通通杀个清光！”

夜兰骇然一震，道：“主，您……”

老掉下火山的景在脑中挥之不去，我晕转向下在一间木屋前坐下，忍不住两手按着额，心中强烈的不甘有如怒的猛兽，不停在脑中肆虐。夜兰的体香传进鼻内，她坐到了我身旁，说：“主不要自责，谁也料不到会这样。”

我仍然是低着呆看地面，颤抖道：“那个老鬼本来不用死，如果不是我把他叫来……”

夜兰倚过来说：“战争必然有牺牲，主不要太过自责。”

我苦笑道：“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本来以为这种棍会死在身上，没想到居然是跌落火坑。”

我淡然仰首，凝望天空扩散的火山灰云，说：“照现时的况推算，明天中午将有八至十座小城被石灰湮灭，不出四天将影响帝中皇都，损失数以万计的命，我从来没有一刻这幺想杀死天美。”

夜兰道：“我们是军，军天职是保家卫国，即使打仗也不会杀戮平民百姓。但在天美眼中，帝国民不过是蝼蚁。”

说话中的夜兰忽然神色骤变，她跳起来拔出配剑，在昏暗中我见到有从小村处徒步出来。我皱一皱眉，道：“自己。”

从浓雾中出现三道影，其中两个是认识的，另一个则已昏迷，夜兰道：“洛玛、大沙，这个是……”

洛玛的特制夜行衣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本也满脸倦容，在她旁边的是大沙。大沙本来就有露体癖，不当美犬时也不喜欢穿太多衣服，而我这主见到她也觉惊讶，她身上只有项圈、小皮鞋和一条已不成形的布絮绕在腰间，最重要的秘处却全都露。

大沙颓然坐下，道：“真洛夫很厉害，要不是几名翼兵帮了一把，我也没命回来见主，对了，百合她们呢？”

夜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