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此心安处是我乡

得耀目的纤俏足儿，在一只大石盆里踩踏着什么。

“你在嘛？”小玄讶问。

孩正是红叶，脸上颈里里了层薄薄香汗，火光再一映耀，肌肤润如腻脂，说不出的撩。

“我……我……”红叶一时不知要不要说。

“到底在做什么？”小玄追问。

“踩曲呗！”红叶心知瞒不过了。

“踩曲？”小玄睁大眼睛，“你要酿酒？”

“不是我。”红叶道，“是娘娘。”

“娘娘？”小玄诧道。

红叶点。

小玄大喜：“怎不叫我一起？”

“娘娘叫

我别告诉你。”红叶道。

“真是的，瞒我做什么？”小玄不解道。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孩哼了一声。

小玄心一暖，暗暗欢喜，问：“这曲是什么做的？”

“是玉萐莆，娘娘说，典籍有注，其根茎最宜制曲，应此采来一试。”红叶应，一颗晶莹的汗珠自颔尘滴落，坠石盆中的褚红物事之中。

“玉萐莆，就是那传说中百虫莫近的仙么！在哪搞到的？”小玄惊喜道。

“不知道，反正是娘娘从外边找来的。”红叶用手背抹了下汗，足起脚落轻盈如舞地继续踩踏。

师父竟然为我酿酒！小玄既是欢喜又是感动，道：“这个就是踩曲？”

“古来有之，一直如此。”孩专心致至地瞧着脚下。

小玄目光下移，不觉落到她那对白生生的足儿之上，只见肤表沾满颜色浅不一的细碎颗粒，倍添诱惑。

他咽了下水，没话找话：“为何要跑到在这么高的地方酿造？”

“娘娘专门选的，说此处花木殊奇风清气爽，隐含着瞧不见数不清的细微灵物，乃天造地设的酿酒佳地。”红叶答，无意间抬眼，见男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脚，蓦地俏脸生晕，薄嗔道：“你快走，否则娘娘要怪我了！”

“嘛呀，我都知道了……不如，我来帮帮你？”小玄挪不动步子。

红叶见小鬼抱着盆曲料进来，便指着小玄叫道：“快帮我把他赶走！”

小鬼本来甚怕小玄，但听她这么一叫，立马鼓起勇气来赶小玄，嚷嚷道：“快走快走，倘若惹恼了仙姑姐姐，大家都没酒吃！”

“神神秘秘！”小玄悻悻地哼，只好由得它推着往外走。

接下几，武翩跹同红叶继又进行润料、开耙、养曲、加曲、蒸煮、落缸、造窖、窖等工序，忙得不可开，见小玄心痒难搔地探探脑，终肯让他参与进来，帮忙打个下手什么的。

小玄喜不自胜，得格外卖力。

再过了半月，武翩跹身上的伤势终于痊愈，并将云水车修复如初，也到了起窖的时候，众就在青石台上启缸装坛，搬上桌来。

小玄抱起坛子，迫不急待便大饮了一。

“怎样？”武翩跹望着他问。

小玄眯着眼咂了咂舌，大声赞道：“味道好极了！”

武翩跹神一松，颊畔梨涡浅现。

“香气馥郁，绵软，落喉却是甘冽之

至！且齿颊留香，令回味！”小玄赞不绝，“你们也快尝尝啊！”

武翩跹遂同红叶倒酒杯，慢慢品着，小鬼则学着小玄，拎起一坛直接大大地灌。

“真没想到，用玉萐莆酿出来的酒竟是如此好吃！不不！实是我师父妙手天成，方得此味！”小玄眉飞色舞，一接一地饮。

“喜欢就好。”武翩跹嫣然道。

小玄看惯了她的庄冷，这数月来更是难见一笑，此一展颜，赫是倾城倾国丽色无俦，饮着美酿，不觉身心皆醉。

“真的很好吃呢！连我这种不识酒的，都觉得好香！”红叶舔了下唇，霞染玉颊，分外娇俏。

小玄吃得喜极，又道：“师父酿酒之技，世上哪个能比！此酒只应天上有，便是同那传说中的快活佳酿相较，定亦也不逊！”

武翩跹错愕，脸色蓦地一沉，冷冷道：“不过是胡酿之水，能与谁比！”突将小玄抱在怀中的酒坛一把夺过，仰颈痛饮，瞬间喝空。

旁边三个目瞪呆。

武翩跹未稍喘息，又拎起一坛，似乎要将跟前的几坛子酒一气饮光方快。

小玄赶忙上前阻拦，紧紧扣住酒坛：“酒怎能这么喝，小心醉了啊！”

武翩跹将坛一摔，衣袂飘飘地飞出青石台，拂袖而去。

“我说啥了？我说啥了？”小玄莫名其妙，摸不着地问旁边的红叶和小鬼。

红叶也不明白，发嗔道：“总归就是你胡言语了！才惹娘娘不高兴的！”拍下石杯，急从青石台纵出，飞下峰去追武翩跹。

小玄只觉无辜之至，同小鬼你瞧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