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踏土地

意他们是我的敌。青龙走出来笑道：“提督大，我和朱雀本来都为矮族办事，跟随海盗王只不过为了查探事而已。”

哦，玩无间道？

科臣、青龙跟那名银胡老者密斟，单单只有旁边的朱雀，以一种冷漠不屑的目光盯着我。此际我才有空观察这班矮族战士，这群由十四、五岁的小毛，到五十多岁的汉子组成，虽然最高一个也只到雷音、露茜的下，但每名战士的手臂却比普通类粗壮上一倍，依年纪顺序分不同位置，年长的战士基本上较为沉稳。

跟在他们之后的，还有超过一百多辆物资车，以车辆压泥地的度推测，内里有不少的东西是金属物件。

由于事出突然，露茜走到我和雷音旁边，问道：“除了科臣特使外，其他的我全不认识，他们是谁？”

遇上我们，科臣等同样愕然。他们几个带队的围起来讨论，大部分年轻的矮少年都目不转睛盯着美若天仙的露茜。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银胡老身上，说：“比较年轻

的男绰号叫做青龙和朱雀，曾为海盗王真洛夫的四大猛将，尤其要当心那个朱雀，她是矮族的巫师。”

两认真打量朱雀，矮族的巫师跟我们的魔法师甚为不同，我们使用的魔法都是具体实在而且直接，但巫师却擅长用毒和巫术，尤其凶猛的诅咒更是拿手本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慢慢、再慢慢将敌咒死为止，比我和垂死老更加险。

雷音问道：“那老家是谁？科臣他们好象很敬畏他。”

我笑道：“当然了，因为他是矮族的首席铸匠。”

风铃山脉位处迪矣里北方，盘林峡谷则在迪矣里南方，翼和矮名副其实是天南地北，故此雷音不知道矮铸匠的地位，没甚反应平淡问：“铸匠？一个打铁的跑来内国家什么？”

反而露茜冷呼一气，说：“首席铸匠？雷音元帅你大概不清楚矮族的况，矮崇尚铸造技术，就像类崇尚武技和魔法一样，首席铸匠的身份凌驾于族里的元老。”

我点笑说：“露茜队长也很了解矮族呢！没错，况就跟翼族崇尚箭术相同，你将他当成岳来看待就会明白。”

雷音问道：“但提督你是怎样推测他的身分？”

露茜虽然知道矮的习俗，但也不晓得我是怎样推敲，遂说：“其实一点也不难，看看他手臂上的刺青和宝石就知道。”

那名老者年纪虽然大，但体格魁梧，年过六十以上的身体肌仍不松弛，在他那条特别粗壮的左手臂弯上，有一个青色布满花纹的刺青环，几乎绕住了半只上臂，刺青中触目惊心地镶嵌了三粒宝石进皮肤里。

我解释道：“矮族的铸造师资格非常讲究，从拜师、满师到招徒都有传统程序和隆重仪式。我们类毕业时会收到文凭或勋章，但古老族群却没有文凭这类玩意，他们以手臂刺青为铸造师级数的记号。”

露茜亦道：“我也听爷爷说过，臂上的圈数标示铸造师等级，乃矮族古老相传的习俗。初级的铸造师就在手臂刺一圈，以后每选成某些秘传技术就会加圈，圈数最高是九个，九个以后就会镶宝石。”

我点说：“手臂是他们的生命，刺青就是身份，宝石则是荣耀，又铸造师升上大铸匠后才能镶宝石，臂上有宝石的矮地位皆非比寻常。”

雷音和露茜的注意力集中在那老者的臂上，当她们认真注视那三颗宝石后，花容也终于色变。

凡对珠宝钻石有认识的都知道，钻石的稀有程度是依其大小和颜色来

决定，最普通的就是无色透明钻石，虽然说是普通，但已十分矜贵。老铸匠那三颗钻石像成拇指甲般大，如此体积本身已甚罕见，而且颜色是超级稀有的红、黑色、和银色。

我自问称得上是富甲一方，鲍鱼做早餐，冲下午茶是很等闲，但钱包里也只收藏一颗黑钻石，体积也没他臂上的大。在安菲的珍藏里，亦有一粒她甚为喜的红血钻，同样没有这么大。至于老者臂中央那粒银光闪闪的，老实说，银钻石这词汇对很多小贵族皆很陌生，小弟亦是首次见到真正的银钻，三粒宝石的总值大得连我也不敢估计，但最少够买起半座费本立城，惊了吧？

不愧是出产宝石的种族，而我能猜出这老家身份，也是依靠这三粒宝石。

雷音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那三粒钻石会不会是假货？”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即使是露茜也不敢判断，毕竟这样三粒宝石挤在一起的况太诡异，觉得是假货也属正常。我只有笑着回答：“你的话别让他们听到，否则恶战难免，这死老鬼就是一代矮传奇柯亚鲁的后啊。”

当雷音和露茜大吃一惊时，青龙和科臣扶着那老铸匠走过来，说：“我来介绍，这位是我族的首席大铸匠——断金大。”

断金完全无视露茜这位迪矣里第三号美，全部专注力集中在我身上。恩，严格来说是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