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佳人为何堕风尘

老丈是谁？怎样称呼？”

“江南儒医”道：“老朽余尚德，称“江南儒医”。”

华云龙惑然不解道：“在下患病负伤了么？”

“江南儒医”道：“公子为肖小所制，中了迷魂药针。”

华云龙眉一蹙，道：“迷魂药针？老丈讲，这里是金陵？”

“江南儒医”道：“正是。”

华云龙恍然一“哦”道：“我想起来了，贾嫣呢？”

余昭南接说道：“贾嫣是“怡心院”的，此刻……”

话犹未毕，华云龙一挣下地，迫不及待道：“这不简单，“怡心院”在哪里？我去找她。”

“江南儒医”阻拦道：“华公子请稍安，内确不简单，那此刻怕已不在“怡心院”了。”

华云龙微微一怔，再次举目环扫，最后将目光落在“江南儒医”脸上，顿了一下，道：“老丈认得小可？小可中了迷魂药针，是蒙老才所救？”

“江南儒医”点一点，道：“二十年前九曲掘宝，老朽见过令尊令堂。些须小事，不足挂齿，华公子感觉如何？没有什么不适了吧？”

提起掘宝的往事，华云龙以为“江南儒医”乃是父母故旧，连忙一整衣襟，肃容作礼道：“晚辈华云龙，参见余老前辈。”

“江南儒医”急于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华公子如无不适之处，老朽有话请教。”

华云龙暗暗忖道，这位余老前辈何以如此谦逊了。心中在想，中却道：“迷魂药物本对晚辈不生

敌用，晚辈并无不适之感，老前辈有话请问，晚辈洗耳恭听。”

“江南儒医”敞声一笑，道：“那就好了，华公子请坐。”他接着又替华云龙引见在座之，华云龙也向余老夫行了礼，又与“金陵五公子”道了久仰，这才坦然坐下。

“江南儒医”目光一顾儿子，道：“南儿，你将幸遇公子的事先讲一遍，免得华公子心有所疑。”余昭南听到父亲的吩咐，从到尾又将拦截贾嫣之事讲了一遍。

讲到赶回“医庐”之际，余老夫扬一扬手中银针，接道：“华公子所以昏迷不醒，便是这枚迷魂药针制住了华公子的“玉枕”。”

华云龙听得十分仔细，闻言骇叫道：““玉枕”？”

“江南儒医”道：“事已成过去，华公子定一定神，先检视一下可曾失落重要之物？”

华云龙神大震，旁的都不要紧，唯独那防身软甲之中，藏有“玉鼎夫”的绝笔书信，那封书信万万不能失去，因之闻言之下，忧心仲仲，急忙向怀中摸去。总算还好，软甲依旧，他大娘给他的三个药瓶也在怀中，至于防身的宝剑，随身的衣物，以及那匹龙驹，便是失落，那也无关紧要。他知道软甲未动，书信仍在，暗暗松了气，道：“那贾嫣好似未曾搜索晚辈的身子，宝剑衣物等倒不要紧。

“江南儒医”眉目一蹩，道：“这就奇怪了，那姓贾的子没有不搜身的道理？……华公子，你可记得被制时的形？”

华云龙脸上微微一红，道：“讲起来是晚辈自己大意……”他接着说出邂逅贾嫣，以至道被制的经过，然后又道：“晚辈自恃百毒不侵，“七迷魂散”对我无敌，却未防她点我道，及至警觉，已昏迷，至于她又在我“玉枕”上刺下迷魄药针，晚辈更是一无所知了。”

“金陵五公子”听他说百毒不侵，半信半疑。“江南儒医”却是一边静听，一边寻思，待他讲完，仍是不知那贾嫣为何不搜华云龙的身子。半晌无语，书房之内一片冷寂，但气氛却是紧张而肃穆，好像一道无形的铁箍，紧紧扣住每的心弦，连气也透不过来。

那蔡昌义大是不耐，等了一下，突然大声道：“不要想啦，伯父，咱们“怡心院”走一趟去。”

高颂平接也道：“不管那贾嫣是否已回“怡心院”，走一趟“怡心院”总不会错，余伯父，侄儿想仍装狎客，晚上去“怡心院”走一趟。”

余老夫将一点，道：“颂平讲得有理，那贾嫣寄身“怡心院”中，说不定“怡

心院”正是某的巢，前去摸一摸底细，不失是正本清源的解法。”

“江南儒医”摇不迭，道：“去不得，打惊蛇，那将前功尽弃。”

余老夫道：“老爷子总是不改寡断的习，犹豫不决决，焉能成事，我老婆子作他们的后盾。”

“江南儒医”失笑道：“夫糊涂了，将来卖命，也许尚有用处，如今便是要到“怡心院”去，那种地方，夫怎生作他们的后盾？”

老夫先是一征，继而变了颜色，似要争吵，华云龙连忙起立道：“夫息怒，请听晚辈讲一句话。晚辈所以大意受制，原是想摸一摸贾嫣的底细，如今既知贾嫣寄身于“怡心”院，晚辈自会处理，余老前辈以及诸位兄弟救助之恩，晚辈先谢，至于援手之意，晚辈心领了。”他双手抱拳，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