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李瓶儿私语翡翠轩

儿上打睡，就睡着了。春梅见他醉睡，走来摸摸，打雪内一溜烟往后边去了。听见有叫角门，开了门，原来是李瓶儿。

由着西门庆睡了一个时辰，睁开眼醒来，看见还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遏。因见春梅不在跟前，向道：“，我丢与你罢。”于是先抠出牝中李子，教吃了。坐在一只枕上，向纱褶子顺带内取出器包儿来，使上银托子，次用硫黄圈束着根子，初时不肯，只在牝子来回擂晃，急的仰身迎播，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了了，我晓的你恼我，为李

瓶儿故意使这促恰来奈何我，今经着你手段，再不敢惹你了。”西门庆笑道：“小儿！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于是一壁幌着他心子，把那话拽出来，向袋中包儿里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涂在蛙内，顶牝中，送了几送。须臾，那话昂健奢棱，怒起来，垂首玩着往来抽拽，玩其出之势。那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子叫：“大［毛几］［毛八］达达，你不知使了什么行货子进去。罢了，的［毛必］心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里［石岑］死的言语都叫了出来，这西门庆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迎播掀，抽没至胫复送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以帕不住在下抹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逗留不已。因向说道：“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望前只一送，那话攮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牝中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触疼，急跨其身，只听磕碴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则目瞑气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肢收［身单］于衽席之上。西门庆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抠出硫黄圈来，折做两截。于是把扶坐，半，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我的达达，你今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的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目森森然，莫知所之。”西门庆见色已西，连忙替他披上衣裳。叫了春梅、秋菊来，收拾衾枕，同扶他归房。

春梅回来，看着秋菊收了吃酒的家伙，才待开花园门，来昭的儿子小铁棍儿从花架下钻出来，赶着春梅，问姑娘要果子吃。春梅道：“小囚儿，你在那里来？”把了几个桃子、李子与他，说道：“你爹醉了，还不往前边去，只怕他看见打你。”那猴子接了果子，一直去了。春梅开了花园门回来，打发西门庆与上床就寝。正是：

朝随金谷宴，暮伴红楼娃。休道欢娱处，流光逐暮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