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 海滩风情

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农村太穷了。”说话间，他的欲又起了，两便又共赴巫山。当晚，二都梅开二度，三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顶着烈，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全都是姓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看还

是等郑书记他们吧，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多力量大呢。”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得娇的成绩向心上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还没有见郑彬等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了，我们进去吧。”其他三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总不能不工作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烂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在门旁树下乘凉，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进来，几个老也只是看了看，没有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都上工去了？”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身旁，笑脸相问。那老婆婆抬起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年纪和自己的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心，自己的老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那老婆婆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财产损失上亿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她提示其他三去测量，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

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水灾过后，没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老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家那么想就好了。”方玉琼感叹说。“其实，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这些老木脑筋不开窍，死守着祖宗的牌位过子。”老婆婆也感叹，好象她自己并不是老一样。

方玉琼大为兴奋，来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找到了突，忙问道：“都是些什么不愿意呢？”老婆婆抬起老脸，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说：“还不是祖先出了几个败类的那些？现在的子过得跟狗似的，还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方玉琼明白了，她对下江村的历史作过了解，知道这条村出过一个国民党的少将师长，还带出了几个上校团长，其实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战的时候，被国民党改编过去的。便在这时，听得有斥骂道：“老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们村没有风水的？我们村出了多少师长团长？就连你老公不也是营长吗？”

方玉琼循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男，长得很高大，上衣没扣，露出了一大片胸毛，满面红光，也满身酒气，正冲着老婆婆怒骂，她不由上前说道：“你是什么，怎么骂了？”

“我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