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虎踪

，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这一条，和脚炼和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我有幸在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子作那么多孽，我也罪孽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的行，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的子。

途经市中心时，我想起一件事，把车子停在那家卖内衣裤的专门店前。

那个售货小姐认得我，我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喔。

她看见母老虎挺着大肚子，勾着我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就笑容可鞠的对我们说：“原来尊夫有喜，所以那么久不来光顾我们了。尊夫一如你所说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对，你们真幸福。”

我的那个听到这些溢美之辞，心里甜丝丝，我也看得出来了。

她继续鼓其如篁之舌，游说我给我这位“漂亮的尊夫”买东西。

“这是一件短身吊桥束衣，可以将脂肪集中在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长肌。有助产后收肚皮。因为胸前是吊桥，作个凹字形。可以戴罩可以把罩亮出来，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罩的也可穿，太太你穿了，可以不戴穿罩，方便哺。喂孩子吃，最麻烦是把罩除了又戴……”

售货员小姐每句话，都正中下怀。说到这里，我己开想象到妈妈穿起这件吊桥束衣的样子。她健美丰满的双峰，从裁去了中间布料的吊桥上，没遮拦的突围而出。配合那托来的的沟，还有弦小三角裤。前后四个圆滚滚的球，有了支撑，走起路来，不会蹦蹦跳，身材保养会好一点。又有穿衣服了等于没穿的感效果，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就捧着妈妈的大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杯羹。那一家亲的景，我已神魂颠倒了。不过，拜托那天扎眼儿的时候，没有弄坏妈妈的腺。

她这一单生意，一说即合。我要母老虎亲自挑选束衣的款式和颜色，顺便添置一些感的小三角裤。她掐一掐我臂弯，在我耳边耳语说：“这些贴身的衣服，从来都是你给我挑，给我买的，还不是穿给你一个欣赏的嘛。你买一两件就好了，我的内裤，如果你没丢掉，应该多得穿不完。记着以后要省着用，你的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钱的事多着呢！”

我没听老婆的话，倾囊买了一大批。她开始像个老婆的吻和我说话，管着我用钱。但我理直气壮说：“我自奉甚俭，但孝敬妈妈则慷慨。况且，刚才是你叫我拿主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回家之前，还要绕到小镇去，找那位退休的医生。他是方圆几百里内最有学问的

，政府派他做个结婚公证。母老虎听到我向老先生说明来意，才明白我要和她做的事。她拉着我的衣袖，面露紧张不安的神色。

“你想什么？”

“不要害羞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出世了，我们请老先生替我们补办结婚手续。”

老先生虽然年老，记不差，耳目灵活，一看就认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说：“结婚，应该了，应该了。不过，照手续，要在镇上公布十四天，没反对，才可举行婚礼。”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来体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有过流产的征象，不宜舟车劳顿……现在就请为我们公证结婚吧。”

老先生摇摇，表示拿我没办法，替我们签署了一份十四后生效的结婚证书。给我时，郑重的说：“年轻，要答应以后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对妈妈说：“那小伙子后再欺负你，来找我，我为你出。”

我今天太高兴了，象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胡里胡涂就和自己的妈妈结了婚。

“你还是老样子，做事不计后果。”妈似乎放心，向我使了个眼色。

“妈，上次我带你回家，用了些歪手段。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个男做媒。你不妨和我试婚，不喜欢的，十四内把证书拿回去退款。”我这样一说，把妈弄得啼笑皆非。

继续回程，我和妈妈己开始计划我们的家庭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妈妈不停怀孕，虎儿虎成群绕膝的图画。甜在心里，就面露笑容。看看妈妈，她正坐在旁边，打开窗子吹风。长发解开，发丝迎风